“既是如此,唯有接管。”
“世子爺,您為何……”
召了謝元陽入宮交代完,謝元陽自出宮門,便也行動了起來。
謝元陽接下古關的話,提腳踏上踏腳板,上了馬車坐進車廂。
剛到門口,便聽到難姑同夜十一上稟之事。
難姑轉述道:“前日一早被髮明投的井,撈起來時已是斷氣多時,那井是在後院,被髮明後井便封了,屍身被草草措置,丟至郊野的無主墳埋了,連刻碑都未曾,隻一塊木碑,書著‘蘇慧之墓’四個大字。”
難姑出去又出去,到茶水間煮茶,斯須間返來,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雲霧,輕擱於榻幾上,複又退下。
古關隨後也坐進車廂:“大皇子已成百姓,秋側妃早不是秋側妃,實在留不留也不首要吧?”
難姑見莫息返來,見過禮後便退守屋外。
照菊接過帕子,往臉上一覆,又是新一輪的冷靜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