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兒在國子監學得如何？”沉默太久也不好，莫世子隨便尋了個事兒問問。
莫息見莫世子猶疑不定，道：“父親想問兒甚麼？”
揮手先讓連藤退下，今榆堂僅餘仁國公與連管家，他道：
“父親？”莫息訝異莫世子竟來得這般剛巧，“父親不會是有事兒要同兒說，特地等兒回府便過來的吧？”
“西奎說，那兩人叫甚麼？”明顯記得，夜十一還是忍不住再確認一遍。
阿蒼道：“洛、休，同屬八部眾中的摩睺羅迦部。”
永書沏上兩碗茶，冇在屋裡服侍，他退到屋外簷下，這會兒永籍差未幾該回了，可不能讓永籍在這會兒撞進屋裡，擾了大少爺與大爺父子倆說事兒的。
連藤起家應諾，縱內心不明白為何不跟了，她也不敢將疑問問出口，她很清楚，連著兩回辦事不力，老爺未懲辦她，看的還是她父親平生忠於老爺的麵份上。
“小藤？”莫息發笑，“上回也是小藤，昨日也是小藤，祖父當真信賴連管家，連帶著小藤也是各式必定。”
阿蒼亦步亦趨跟在夜十一身後側，亦是跟得心驚膽顫，自昨兒夜裡西奎親身到靜國公府來報，說莫大少爺派了兩個八部眾時候跟在大蜜斯周邊，大蜜斯自昨夜到這會兒放學歸府，都冇笑過。
莫息連連應諾，送走莫世子後，剛好永籍返來，永書仍守在屋外，他問永籍：
“回老爺的話兒，跟到八仙樓四周跟丟的。”連藤跟到八仙樓鄰近的街道，莫息便拐進一條侷促的衚衕，那衚衕夙來少有人走，她心下略疑，卻也跟了上去，冇想一個拐彎，轉眼便冇了莫息的蹤跡，連永書都不見了。
永籍應諾，想起另一事兒，他麵色丟臉：“大少爺……”
楊芸釵跟在夜十一身後，直跟到後院園子暖閣裡坐下，她都謹慎翼翼的，她還好，芝晚已然冰了手腳。
永籍稟道：“是連藤。”
“二弟很勤奮，經常得博士讚美。”莫息感覺他父親要問的絕非他二弟之事，父親不直問出來便罷，歸正他不急。
宗子未將自閣樓摔下一事兒往外說，父親知後按下不發，應都有各自的來由，既然宗子無礙，他何必多此一問，反透露了父親早知宗子摔下閣樓之事卻隱而不發之舉。
一個叫洛，一個叫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