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了此行想要的包管,馬文池身心鬆了鬆,想到先他一步來又先他一步分開的馮大,問道:“聽聞吏部早收到羅千總的兩份敘功。”
馬文池聽出來夜二爺的難堪之處:“餘右侍郎可有表態?”
餘氏不過是個後宅小人物,若非因著其夫乃是木大爺,其庶弟又是吏部右侍郎,估計馬文池是連聽都冇聽過。
“嗯,劉郎中和陳郎中定見分歧,敘功各有側重。劉郎中上表的功勞,能讓羅湖升兩階,剛好雲南曲靖有個守備空缺,陳郎中上表的功勞,則隻能讓羅湖升一階,空缺之處更多。”夜二爺說著微微皺起眉頭。
未料就在前些時候,卻被翻了出來。
關太醫此人醫術隻能算中等偏上,為人倒是光亮磊落,本性馴良,常日裡在太病院的分緣頗好,與不善於寒暄的師兄同事,剛好能彌補他師兄此處的不敷。
時至他掌家,餘府由他話事,更是直接與餘氏斷了乾係,不站營不拉黨派的姿勢立得很足,十成十的中立派。
羅湖是自已人,得隨馮三喊他一聲二表舅,他自是主劉郎中上表的功勞,陳郎中倒是寧天官的人,寧天官是他的頂頭上峰,在這件事兒上,他不免有些心不足而力不敷。
此數人位於太病院各處,所任大小職位各不不異,平常亦將來往惹人諦視。
“師兄那邊,我剛纔已去過,她已曉得明日便會有成果下來。”馬文池說著,耳旁不由響起安有魚在車側同他說的那些話,“師兄任院使以後,除了我們暮年安在太病院的人,關太醫也是自已人,有他的支撐,師兄能任得輕鬆些。”
馬文池思忖道:“那便讓他不得不這麼做。”
本想著已是暮年之事,嫡妹又被她害得名聲儘無,被家中遠嫁,婚後因明淨有損,日子過得淒苦,自嫁出便冇臉再回過都城。
永安帝最喜中立之派,也就是天子派,當年餘右侍郎立姿勢時又立得清脆,人儘皆知。
如安有魚的二師父呂院使,其平生仁醫仁德儲下的友情人脈,做為呂院使的獨一高足,安有魚多少會秉承這些友情人脈。
木大爺聽聞之時,隻感覺兩眼發黑。
木大爺之妻餘氏善妒,為此連自已的嫡妹也能讒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