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很驚奇。
殷掠空心虛地笑,笑得非常奉迎:“那不是師父您也不體貼鄧嬌嬌那事兒麼,說是死是活也與您無關,任鄧千戶愛查查去,歸正不遲誤公事就行。”
似是瞧出殷掠空的迷惑,花雨田招手讓她走近之餘,也主動為她解了惑:“是我交代你叔說彆跟你說我來了,如果你叔在前頭說了,你指定一聽,轉頭就得跑。”
她手指著紙上的五角星。
茶有點兒涼了。
黃芪肖明顯也想到這個疑問:“鄧千戶這邊,我會找他聊聊,有停頓會奉告你。”
她叔自來不待見花雨田,每回花雨田來地盤廟,她都得被警告一番守好間隔,如何這回她叔連提早告兒她一聲都冇有?
一個淺近而又不算太嚴峻的例子。
再被一句話無情拆穿,殷掠空連尬笑都笑不出來了。
“如何?見過了?”黃芪肖細心察看著嬌徒的神采,深深感覺殷掠空的神采有些奇特,臉立即變得嚴厲起來,“哪兒見過的?何時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