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二爺,不遠處有船隻靠近。”
陶勿忘點點頭,輕鬆適意的指了指已經正麵停下的大船說道,仿若冇有看到穿透上,蓄勢待發的黑衣人普通。
“二爺,親衛隊小五子候命。”
雪碧欣喜的點點頭,倒是將門攔的嚴嚴實實,緊緊盯著陶嬌歌,還不放心的說道:“蜜斯,二爺也是為你好,你大病初癒,身上的皮外傷又多,如果再去爭鬥,傷口幾次開裂,隻怕難好了。”
“真卿。”
小五子嘻嘻一笑,此次跟著顏小將返來的親衛隊世人早就無聊了,手癢癢的恨不得立即回北疆打戰去,雖說大家年紀都小,可哪個手上不是沾滿了長絨人的鮮血?
陶嬌歌眼眸一轉,看來此人必是去過慕天恩房間了,隻怕冇有找到人,才展轉尋到了我這裡,思及此處,陶嬌歌抿了抿嘴大聲道:“哦?找世子?大武朝上從皇上,下至百姓百姓都曉得,我爹爹十年前便去了北疆保衛了,如何會在我的房間?”
聽著門外刀光劍雨的碰撞,喊殺聲,慘叫聲一聲聲刺激著陶嬌歌,讓她可惜不能與陶嬌歌世人並肩作戰之餘,卻更加坐不住了。
“太臟了……”
“砰砰砰”三聲拍門聲非常規矩又含蓄的響起,陶嬌歌卻不由得感受身後汗毛倒立,甚麼樣的仇敵,會在如許的時候,還變態的拍門?
雪碧可貴的冇有屈就在陶嬌歌不幸的眼神中,反而站在了門口,一副毫不讓你踏出半步的模樣。
旗號?顏真卿愣了愣,倒是馬上轉圜了思路,明白了陶勿忘的意有所指,便也笑了起來道:“二爺說的是,是該有旗號纔是。”
“好!好一個陶家軍規!看來侯爺能穩立朝綱之上,便是這一份治家鬆散的功績。”
“二爺,找我呢?”
陶勿忘站在船頭,秋風吹起他的層層衣襬,也吹飛他的長髮,而他卻仍然矗立在船頭,如同一杆標杆,鼎立期近將來到的暴風雨當中。
陶勿忘朝來稟告的小廝揮揮手,表示他自去籌辦,而一個長得非常機警的少年,卻跑到了陶勿忘身邊。
話音未落,隻見顏真卿一個利落的回身抽刀,其行動行雲流水,身姿傲視蕭灑,卻不應時宜的響起了“噗”的一聲,下一刻隻見漫天血花如雨,從天而降,而中年男人的頭向後倒去,隻剩下脖頸後一層皮堪堪粘連著。
“看來陶蜜斯不肯開門,那麼鄙人也不強求,隻是想扣問一下,世子可在您房中?”
陶勿忘轉過神來,一臉笑意的拍了拍顏真卿的肩頭,話語逗趣可此中寒意濺起,涼涼的聲音比吹來的河風還要徹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