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夢北分開的這段時候,朱慕雲一向心神恍忽。不管做甚麼事,總感覺冇有豪情。每天上班前,朱慕雲都會特地從胡夢北那邊繞道,可每次,右邊的鐵環上都綁著布條。
“我現在已經不想再給日本人做事了。”朱慕雲說,既然想成為地下黨,天然不能替日本做事,不然的話,豈不是跟地下黨為敵?
“你是如何曉得的?”胡夢北更是驚奇。
“我哪有如許的幸運?再說了,特高課如何能用中國人呢?”朱慕雲說,他的日語,已經完整能夠跟小野對話。
“當然,我非常情願成為你們的一員。”朱慕雲慎重其事的說。
一個禮拜前,朱慕雲從胡夢北那邊歸去後,當天早晨就寫好了這份申請書。孫仁的視死如歸,地下黨的一心抗日,對他的心靈形成很大的震驚。寫這份申請書時,他感覺笑如千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