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擁在一起享用著這一份聆聽風雨的溫馨安好時,一個丫頭抱怨的嘀咕聲從橋上傳了來。
“你如果抱病了,如何辦?現在的雨很寒的!”韓淩責怪道。
韓淩見罷大吃了一驚,她昨日才方纔給張玉瑤送去訂婚之禮,這麼快連婚禮都要籌辦了,不是說比及昌國公班師返來後再停止大婚的麼?
韓淩將手中的一份請柬拿到了他麵前,答道:“盧靖妃想讓我們去插手景王的訂婚之禮!”
韓淩曉得他剛纔失了神,不由抿嘴笑了起來。
“阿誰丫頭是徐青玄身邊的貼身丫環杏兒!”韓淩認出了這道身影,不由瞳孔一縮,寂然道,“舒玄,你感覺這個杏兒給二少奶奶送飯,這此中會不會有甚麼貓膩?”
南楚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徐舒玄已牽著韓淩重又走到了那小橋之上,巧兒和春蓮給他們打著雨傘,路走到一半的時候,就碰到了徐青玄。
徐青玄就笑著道是。
從瑤華宮出來以後,走過一段宮道,就見徐舒玄在宮門前等著,韓淩對他一笑,兩人便上了馬車。
徐明煙就真的分開徐家了,她再也不是徐家二蜜斯,今後也不會再叫徐明煙這個名字。
韓淩不由又羞又惱的嗔了他一眼,忽而想到一事,體貼的問道:“舒玄,你現在真的感受好多了嗎?固然景王給我的那幾味藥有很強的解毒結果,但我還老是擔憂餘毒除不儘,並且你小時候在冰河裡浸泡過,身上也留下了一些病根的……”
韓淩嗯了一聲,答道:“我臨時還查不出是甚麼病因,不過我想這病還是能冶好的,二少奶奶是個心慈柔善的好人,兩個孩子也不能冇了母親,我會極力!”
“實在我也早該想到了,青玄與以往是有所分歧,張氏應當早就對他有所思疑了。”
而心中認定了張氏已死的徐青玄就更加肆無顧忌了,按理說妻死丈夫需服製一年,但是不到一個月,徐青玄就抬了韓嫣做平妻,還收了好幾位姨娘。
徐舒玄這纔回神,看著韓淩擔憂而等候的眼神,他笑了笑道:“是救張氏一命嗎?都聽你的。”
徐舒玄神情莊嚴的想了一會兒,忽地輕笑了起來,他將徐青玄比來所做的事情全數都在腦海裡過了一遍,那些曾經被他忽視掉的疑團現在也逐步變得明朗――早就思疑過以徐青玄戶部主事的身份如何能攀上朝中那麼多身居高位的一品大員,本來那很多官員曾經都屬於言菘一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