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夢?”我訝然,“是因為魂祭麼?是不是因為阿誰魂祭,因為你殺了一百多個無辜的嬰孩,以是,我們也必須遭到報應。”我猛抓住了母親的衣衿,“但是,娘,我到底是甚麼?為甚麼要我來接管這類獎懲?”
“無恥!”再也忍不住心中火焰燃燒的氣憤,我的手微微施力,劍尖在她纖細的雪頸上挑出一道血痕,“娘,你到底把他如何了?你是不是對他下了蠱,是不是?”
“如何不會?”母親攬緊了他的脖子,瞅道,“莫非你真覺得,你給了一個男人,他就會娶你了嗎?蝶衣,很早之前我就跟你說過,男人貪財好色,都是偽君子,他們說過的話不成信的。”
“很難置信麼?蝶衣,你還記不記得,我早就跟你說過,你是我全數的美與善,你的靈魂就是我,是我善的一麵。在那場魂祭當中,我隻不過用了本身的一滴血,施用轉生循環的兼顧之術,便締造出了你!蝶衣,你說我的締造是不是很巨大?”
“這裡?”我感到莫名的驚駭,手指伸出,點出去的內火燃燒了整間密室,然後,這裡的統統佈局都揭示出了清楚的畫麵。
本來這就是我的惡夢?這個處所就是我惡夢的本源?
“偶人?”我反覆著這兩個字。腦海裡突地閃現青衣少女說過的話,“姐姐,你莫非不曉得,你和我一樣,受了謾罵的麼?我們都是偶人呀!”
“蝶衣,你還真是調皮。”阿誰女人一邊撫摩著男人的肩,逢迎著他的吻,一邊媚聲的感喟,而那男人彷彿並冇有聞聲我的話,仍然忘我的持續,對於如許不知恥辱的女人,我感到不成思議,再也冇法睜眼去看他們,我側過甚,諷刺道:“既然曉得我來了,娘,請你頓時停止你的遊戲,我們應當好好談談了。”
“這不關你的事!她的靈魂到底在那裡?”我再次詰問。
“娘.”腦海裡再次出現劇痛,我痛苦的問,“你到底對我下了甚麼謾罵?”
“好,給你!”母親突地將禦風推向了我,一道淩厲的光向我胸口刺來,我悚然一驚,下認識的回劍隔擋,倒是一隻手擊到了我的劍上,又聞“哢嚓”的一聲,那隻手迎著劍刃而斷,彷彿斷碎的琉璃落在地上化為了碎沫。
母親莫測的一笑,道:“偶人。”
母親在笑,即便我勒得她幾近喘不過氣來,她仍然還在笑。
“那麼,我到底是甚麼?”我逼問,“再不說,我真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