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瑄又啊了幾聲,嘴張著似要說甚麼又說不出來,那已是見骨不見肉的手抬了起來,卻又疼得有力的放了下去。
韓淩笑道:“與你又有何乾呢?我是在想,長公主為甚麼要這麼做?一個小妾所買來的婢子有甚麼是值得她下這類毒手的,莫非就是為了給我一個上馬威嗎?”
不過,一個已經隻剩下半口氣的殘廢婢子,她要去了又有甚麼用?如果這婢子剛好死在了他們的聽雨樓也好給他們這一對新婚佳耦添添穢氣。
韓淩問府裡的丫環出了甚麼事,那丫環一幅神情惶恐的模樣底子不敢作答。
韓瑄用力的點頭,眼眶中又流出喜極又哀痛的淚來。
韓淩正想著這些時,驀地又聽到一聲尖叫,轉頭一看,就見韓嫣站在了門口,一雙眼睛充滿了惶恐和驚駭,淚汪汪的,活像一隻吃驚的小鹿。
“這件事情是不是也與韓嫣有關?”韓淩再問。
韓淩反問道:“隻是去了弘法寺嗎?莫非你冇有去彆的處所?”
韓嫣的眼睛立即又濕漉漉的了,很委曲的答道:“世子夫人也曉得,我嫁過來的時候,韓家正處式微當中,老夫人也冇給多少嫁奩,並且我的嫁奩全都交給二少奶奶保管了。”
“阿淩,在看甚麼?”徐舒玄湊過來攬緊了她問。
韓淩越聽越覺可疑,便從懷中掏了一些銀票出來,遞到韓嫣手中:“你既然缺錢,那我就用這些銀票來買你這個丫環,如何?”
徐舒玄也沉吟思考起來,已近酉時一刻了,天氣近傍晚,他才突地想起,墨玄如何還冇有返來?
韓嫣思忖了一下,囁嚅著唇瓣答道:“我比來有些心神不寧,傳聞城西弘法寺裡的香火最旺,最靈驗,便去那裡為本身的孩兒祈了福。”說到這裡,她朝韓瑄看了一眼,不由得也心驚膽戰,顫巍巍的問,“瑄草她……她犯甚麼事了?”
韓淩也不跟她囉囉嗦嗦的打太極,道了聲好,要韓嫣將韓瑄的奴籍交了出來,便跟長公首要道:“公主殿下,瑄草不管犯了甚麼錯,現在也是我的丫環了,還請公主殿下將她給我,讓我歸去好好調教。”
是了,她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那必定是長公主不想讓她說,是長公主想坦白甚麼。
韓淩再次幫她看了一下雙手,蹙眉道:“以我的醫術,想要規複你說話的才氣是不成能的了,但是這雙手,我能夠極力一試,爭奪將你冶好。等你手好後,能夠將想說的話寫在紙上,此事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