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淩看到父親唇角邊彎起的一抹小人得誌的弧度,心中亦是大為不恥,便用心進步了嗓音,一幅很驚駭的模樣,怯怯道:“父親,父親,你若不讓我和孃親走,那姚姨娘腹中的孩子遲早會落下的,如果那孩子落下後,她定要說是我和孃親害的。”

他怒瞪著韓淩,但又不敢“教誨”她,因為楊氏擋在了他的麵前,並且手裡還握著一把匕首。滿肚子的火無處宣泄,他便想到了姚氏,若非這個嘴碎的婦人把他們內室當中說的話都傳了出去,他的女兒如何會說出這番話來?

楊氏無言以對,也是,若不是他有如此厚的臉皮,她又何致於與他耗至本日?

韓淩滑頭的笑了起來:“孃親,阿九有體例能夠混到刑部大牢裡去的,包管有驚無險。”

“甚麼?你有體例?”

在集市上租了一輛馬車,母女兩人便直奔刑部大牢去了。

“阿九,你在看甚麼?”楊氏見她好久未收回神,便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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