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氏神采糾結，楊歆琬做這些事她都是曉得的，也感覺冇甚麼錯，這薑侯府的東西都是留個成袁他們的，薑老太太那邊給貢獻就是了，如何能拿幾千兩幾千兩的銀子養著，她夙來儉仆，聽到二房每個月要用那麼多銀子都嚇了一跳。
人還冇到院門口，楊歆琬就聽到一個老太太粗聲吼道：“長輩見小輩還要通傳，甚麼大師閨秀我看還不如我家的大妞二妞有端方。”
楊歆琬怔了怔：“甚麼？”
楊歆琬不附和林氏的這個實際，長輩慈愛小輩孝敬纔是理所當然，如何能因為長輩年紀大，甚麼非難唾罵都要冷靜忍耐。
至於三報酬甚麼會這副氣象，約莫是因為碧妝手裡捧著一串南珠。
“還不曉得伯母上門是為了甚麼事？”見薑老太太安靜了下來，林氏適時開口道。
“那裡來的庸醫，我家的莊子都被人收去了，那邊另有大魚大肉給我吃！”
“甚麼，你說成袁媳婦把二伯母綁起來了？
“在想甚麼？”見她呆愣，薑成袁眯了眯眼，意味深長的語氣大有幫她再回味一次她所想的意義。
“親兄弟尚且要明算賬，再者父親去酒樓都要付賬，我和府裡的mm們去買金飾，賬目也是結算的清清楚楚，總不能單給二房不一樣報酬。”楊歆琬道。
“你到底有冇有把我當作長輩，我活到六十多歲，還冇人敢那麼欺負我，說我粗鄙教養！我呸，我粗鄙冇教養起碼生了四五個孩子，可不像你一樣進門那麼就都冇有動靜。”
褚大夫趕緊跳開，薑老太太撲了幾次都冇打到人，反而被桌子撞了幾下，捂著腰上的肥肉哎呦呦地叫喊。
02
糾結了幾天，扣問過薑成袁的定見，楊歆琬終究選好了送楊府的節禮。
明天完整讓楊歆琬大開了眼界，先有薑老太太的做派讓她見地了甚麼叫做倚老賣老，而她兩個孫女則讓她見地了甚麼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好了，又不是你們的叫甚麼叫！”薑老太太大吼一聲，目光跟她兩個孫女一樣繞了一圈最後落在了楊歆琬的臉上。
“那你還善於些甚麼？作畫？”
薑成袁笑了一聲：“你想要甚麼獎懲？”
薑老太太胖的眯成一條線的眼睛完整擠在了一塊，大手啪啪啪的拍了拍大腿，扯著嗓子吼道：“天殺的啊！我活了那麼大年齡了，經驗你兩句如何了！你都嫁到我們薑家來了，你的東西難不成不是我們薑家，問你要個見麵禮你都不給！你在家到底學的是甚麼臭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