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好啊，端方定好了，打算好了，五年一換是功德，免得耐久駐紮倒是不好。”畢竟北原人不是滅儘了，就算留下的冇有了威脅，那麼趕出去的就不想返來麼？
很多北原人都走了，留下的，不是老弱婦孺，就是傷員。何況都城滅了，那裡另有甚麼人做買賣。
蘇棉哼了一聲，不反對。
蘇棉一滯：“我有這麼嚇人？”
燕子歸看著她笑了笑，眼神中帶著戲謔。
燕子歸揮手：“不必施禮了，朕與皇後隨便逛逛。”
蘇棉毫不介懷，哼了一聲，起家往外走。
“陛下不曉得吧？當初她頭天來蘇家教誨我們端方，我就看上她了。我目光好麼？”蘇棉笑問。
燕子歸愣了一下，看著蘇棉的側臉：“棉棉說過，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誰也不能計算幾百年。”
燕子歸輕笑，表情很好的抱她：“抱你出去，先用膳，一會帶你出去看看。”
蘇棉點點頭，進了下一家，不過這家空空的，估摸著是齊都還冇破就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