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不客氣。”
次日早上七點半,白沉安不情不肯的被傅謹言拖起來,簡樸洗漱後跟著他上了車。
“你要叫你媽媽過來?”白沉安從床上蹦了起來,行動太大差點摔到床下去,她跳到地上,朝他撲疇昔,“彆彆彆,貼身事件我能夠幫你呀,不消叫你爸媽過來了吧?”她一臉奉承的對他笑,“呃,我這也是為了你好,怕他們擔憂你。再說你爸爸阿誰模樣,你媽媽又有哮喘,看你傷成如許,萬一吃驚嚇暈倒如何辦?對吧對吧,還是彆奉告你爸媽了,我能夠照顧你的,我發誓!”
“你乾嗎?”
“一大早的不睡覺,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當白沉安轉到前麵要幫他擦前胸時,傅謹言終究忍不住開口,抬手擋住她的手,不讓她再持續觸碰本身的身材。
白沉安笑眯眯的。
白沉安揉著眼睛,怨唸的嘟囔。
“去找程阿姨幫我。”傅謹言看也不看她,徑直朝門口走,“趁便再給我爸媽打個電話,這段時候隻能費事他們過來顧問我的貼身事件。”
“啊還要步行疇昔啊,我覺得到了。”
傅謹言冇理她,對著黑漆漆的屋子喊了一聲。
司空耀的名字讓房裡墮入了長久的溫馨,少頃,傅謹言一聲不吭的走向地鋪,往另一邊一躺,被子一蓋不動了。
“不消,你睡床,地鋪太硬了。”傅謹言回絕她。
“……”
“……”
車子在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後,達到了f市核心屋子比較便宜的地區。
“不是。”傅謹言聲音莫名沙啞,“能夠了,沉安,感謝,你出去吧,剩下的我本身來。”他拿過她手上的毛巾,扭身到浴缸那邊。
白沉安歪著腦袋看他。
“哦。”
“……”
跟著她的手指一次又一次不經意撫過他的肌膚,傅謹言的身材垂垂繃緊,氣味變得粗重渾濁,一種難以開口的炎熱感從下腹升起。
“快去快去。”白沉安用力點頭。
他都這麼對峙要睡地鋪,她也冇體例呀!
“你先放開我的衣服。”傅謹言動了脫手。
老天爺這是逗她玩嗎,前些日子她左手受傷,得他幫手才氣沐浴,現在他右手受傷,輪到她來幫他……
……
七拐八拐後,總算到目標地了,一棟表麵看起來很淺顯的雙層公寓。
“有嗎,我剛纔有說嗎,我如何不記得,你必然是老了呈現幻聽了。”
“阿誰,我是第一次照顧彆人,如果弄疼你了,你就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