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感覺沈晉城眼瞎,好歹也是看著蕭妙妙長大的,應當和他一樣深知那嬌氣包的脾氣,那真是個事兒逼,的確就是個活菩薩、真祖宗,不但脾氣嬌、穿得嬌、吃的嬌,就連身上那股子作勁兒,也嬌的很,這也就是投生到他們家了,才養的她渾身嬌勁兒,另有人死命慣著她,這如果換個普通敷裕的人家,誰能養起這麼個姑奶奶?怕是這麼作兩天,就該上巴掌了!!!
蕭檀持續說風涼話,“你行麼?謹之和晉城練練還差未幾,就你這三腳貓的工夫,你和晉城打,那都是送菜的。”
蕭楠嗬嗬笑,“屁個不晚?不曉得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事理?我們這會兒氣的很了,過兩氣候就小了,再過幾天,都差未幾消氣了,等沈晉城那廝返來,得,差未幾該煙消雲散了。”冷哼兩聲,“哪來得這麼好的事兒?”
不過,沈晉城也不差就是了。
衡之趕緊介麵,“斷了他和妙妙統統聯絡的能夠,以後他的禮品再不能進我們家門,也不準你們帶他來家裡,我趁便把那嬌氣包帶走玩個把月,等你們都開學了,我再領妙妙返來,讓他想見見不成,氣死他。”
又掃一眼兩個小叔,一個親哥,氣咻咻的哼唧兩聲,“看你們交的甚麼朋友,還拜把子呢,嘖,引狼入室了吧。”
“你,就你!!你看看你這德行,像為人長輩的麼?嘖,要不是年紀在這放著,我都感覺咱兩該換換,我給你當叔。”
蕭檀恍然大悟,“明天是聽他說過這事兒,彷彿是看他外婆去了。”
不過,話又說返來,固然蕭妙妙那嬌氣包可愛又可氣,得理不饒人不說,那嘴巴也刻薄的讓人恨得牙癢癢,但不管如何說,那也是他們老蕭家的女人,他公開裡嫌棄歸嫌棄,欺負歸欺負,可如果有人現在敢打那嬌氣包的主張,他必定第一個能跳出來把人揍死!
蕭楠就道:“那就這麼算了?就等他返來再清算他?”
謹之作為家裡第五代長孫,還是決定參軍,現在就走著之前父親走過一遍的線路學習練習,來歲也要出國學習。
這個腹黑boy蕭家人都熟諳,隻因為他來蕭家實在太勤了,且還是蕭檀、蕭楠、謹之三人的死黨老友,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那種,大師都是鐵哥們,小時候看了兩天三國,還學著劉關張拜了把子,宣稱要同年同月同日死……
衡之翹著二郎腿晃啊晃的問,“不然還能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