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遴選金飾,那可真是精挑細選,紀寶璟本就極有主張,隻是有個紀淩晨一旁添亂,待選好以後,都已經是一個時候以後。
“蜜棗的,沅沅最喜好蜜棗的,最好每個粽子裡頭有兩個蜜棗,”紀淩晨是真的喜好蜜棗粽子,隻是宿世的時候,恐怕多吃了一口,就叫身材變了形。
“想,”紀淩晨一下子眼睛都亮了。
隻是她們強忍著心中的不安,跟著上了樓,畢竟殷柏然是不會害她們的。
紀淩晨隻顧著玩兒,可不曉得此時兩人之間的氛圍又悄悄嚴峻了起來。幸虧兩人之間倒也不是真的討厭對方,隻是有種棋逢敵手的感受。
紀寶璟也是好久都冇出門了,此次她是去金飾鋪裡打幾件金飾,因為有殷柏然在,以是老太太也就準了她出門。
連紀寶芸當即都閉嘴了,倒是紀寶璟頓住了腳步,看著她,單單道:“花圃裡頭就隻要那一個鞦韆,現在沅沅玩了,就冇彆的了。”
“靖王府可提出過甚麼要求?”徐太夫人問道。
可誰知紀寶菲小嘴一嘟,抱怨道:“沅沅能去玩鞦韆,我也想盪鞦韆。”
當殷柏然推開包廂門時,站在他身後的姐妹兩人,就瞧見包廂正中心的桌子旁,正坐著一個男人。
此時房中的笑聲,這纔算是完整溫馨了下來。
紀淩晨心底歎了一口氣,她兩輩子纔打了一回架,成果還不是全勝而退。雖說前次在爹爹跟前,與紀寶菲和解了,可這內心到底不是滋味啊。
她快步走到屋子中,男人也站了起來,他一站起來,足比紀寶璟高出一個頭。紀寶璟此時已淚如雨下,哭道:“我還覺得再難見到孃舅呢。”
送走了裴世澤以後,紀淩晨有些悶悶不樂的,殷柏然叫人挑了燈籠走在前頭,他牽著小女人的手,走在前麵,見平時嘰嘰喳喳的小女人,此時卻不說話,輕聲問道:“沅沅,但是不高興了?”
老太太心底歎了一口氣,固然瞧著還隻是個少年人,但是一張嘴就能把她和紀延生都堵住。殷廷謹隻派他過來,那已是對紀家客氣的了。
紀寶璟當即想到樓上的殷柏然,正想上樓尋他,就見他正巧下來,她當即道:“表哥何必這番客氣,我買的東西,怎好勞煩表哥結賬。”
待到了二樓,就見那人已站在一處包廂,包廂的大門是緊緊閉著的,殷柏然深吸一口氣走了疇昔。紀家姐妹兩個,則是跟著他的腳步。
隻是此時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低頭看著紀淩晨,輕聲說:“我看看你們挑了這麼久,也累了,不如到劈麵的酒樓歇息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