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柏然微微一笑,“自古女子便比男人活地艱苦些,她們能依托的不過也就是父兄後代,隻是兩位表妹都尚且年幼,以是我父親的意義是,這世上另有一樣是可讓人依托的。那就是財帛。”
何況靖王府的事情,在紀家也不是奧妙。
“真乖,”殷柏然低頭看著麵前的小女人,他曾在父親的書房中,看過姑母的小像,沅沅長得可真像姑母啊。如果父親能見到沅沅,定然也會喜好麵前的小女人吧。
高招,實在是高招啊。
“那靖王府世子呢,”這些事情,紀寶芸和紀寶茵姐妹都是第一回傳聞。
紀淩晨是屬兔子的,平時就是紀延生給她的東西上,要麼就是雕著兔子,要麼就是繡著兔子的。之前她非要鬨著養兔子,隻是老太太怕她年紀小,養不好,這纔不準。
韓氏當即嗤了一聲,“東府的這些個倒是來的快,榮堂,你可要好生與柏然相處。今後說不準他可就大造化的。”
這就是百年家屬的秘聞啊。
“沅沅,喜好表哥送的禮品,”紀延生一臉沉重地看著小女兒,隻是她滿臉的天真爛漫,似是喜好極了這個玉佩,翻來覆去地看著,兩隻白潤的小胖手被這玉佩襯地更加白嫩了。
韓氏話音一落,中間的兩個女孩都是麵前一亮,紀寶茵是充滿了獵奇的眼神,至於紀寶芸那就是五味雜陳了,隻不過眼神是一樣的熾熱。
兩人一左一右坐著,不過神采卻非常分歧。紀延生瞧著有些嚴厲,嘴唇抿地有些緊,反觀劈麵的殷柏然,卻還是暖和含笑,瞧著格外埠氣定神閒,很有些統統儘在把握中的適然。
柏然哥哥,你行。
韓氏點頭,一旁的紀寶芸扯著帕子,真是好久都冇說話。此時她手腕上帶著的一隻金手鐲,而頭上則是插著一支金簪,鐲子自是裴世澤送的那隻。但是頭上插著的金簪倒是殷柏然送的,短短幾日,紀家就來了兩個這般超卓的美少年。
紀延生當即扶起他,笑著說:“一彆多年,現在再見柏然,姑丈可都不敢相認了。”
“柏然說有些話,想要當著我們大師的麵說,因而我便領著他過來了,”紀延生輕聲說。
紀淩晨眨了眨眼睛,大姐姐和柏然哥哥,這真的不是在唱雙簧嗎?
紀延生這算是明白了,難怪他之前寫信說續絃之事,殷廷謹毫不躊躇地承諾了。本來後招是在這裡了,他可真是夠老謀深算的。
這個小哥哥,怎生得如此和順。
因著此次是殷柏然返來了,以是老太太在他過來的時候,便當即著人去請了紀延生返來。而韓氏則是派人去書院,把宗子和庶子都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