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眼角的肝火硬化了很多,這個mm但是本身心尖上的一塊肉啊!
薑原隻感到一絲疼痛,漸漸地那種疼痛越來越弱,最後竟然一點也不疼了。
帝嚳見薑原如此行動,心中有說不出的不捨和酸楚。他上前來雙手一拱道:“哥哥,我們都是男人,現在就來明智地闡發一下現在的世態。你好好想想如果炎黃聯盟打起來,誰纔是最大的獲益者?我是黃帝部落將來的擔當人,後土今後有能夠是炎帝部落的擔當人,土兒是我的徙弟,又叫我一聲姑父,於情於理我如何能夠和炎帝部落為敵呢?你再想想,我對薑原一往情深,如果我與你為敵,薑原又該如何對我?這此中必有蹊蹺,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一談。至於姚姬,我很抱愧,是我措置不當,如果我當初能狠心些,不顧她的顏麵跟你和薑原袒言相告,也不至於讓她因恨我而牽怒於薑原。等化解了我們炎黃聯盟之間的恩仇,如果哥哥要為她報仇,我願一命抵一命,任由哥哥措置。”
世人看得目瞪口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就是說破了天也冇人會信賴。
不過,畢竟出了很多血,薑原神采有些慘白,她擺脫帝嚳的度量站起來,撩起斷了的袖子給大師看,哀告地看著共工,“哥哥,我冇有騙你,你必然要信賴我!如果哥哥有甚麼不測,我豈能苟活於世?”
把這麼不孝不悌的大帽子扣在薑原頭上,薑原的心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得嗤嗤響然後直接扔進冰窖一樣,煎熬得她站立不穩,今後打了幾個趔趄,帝嚳從速攔腰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