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那塊暗侍衛的腰牌,直接變成了暗侍衛總管。
紅袖招背景深厚,簡大師更是與皇後孃娘交好,但畢竟隻是一個歌舞行,還兼做著青樓買賣,雖說大唐民風開放,不會感覺卑賤,但也不會覺很多麼光彩,那麼那些女人們憑甚麼敢和清河郡諸姓鬥?
寧缺微訝問道:“你認得我?”
掌櫃說道:“崔家必定曉得紅袖招的背景是皇後孃娘……但清河郡這些年一向在為殿下解憂,依卑職看來,此舉是不是想打壓娘娘一方的權勢?”
霓裳曲對領舞的那位天女要求極高,五年來獨一有才氣領舞的陸雪女人,現在嫁了個好人家,而簡大師新練習的那位女人,和當年的陸雪比擬,還差幾分火候,能跳出胡旋舞的九分神韻,卻底子把握不了霓裳。
隻是清河郡諸姓這等高門大閥,為何會如此刁難紅袖招?
大唐宦海向來冇有膜拜的端方,除非是極正式的典禮,大臣入宮見著天子陛下,也不過是胡亂拱拱手便算是見禮,隻不過暗侍衛畢竟有所分歧,並且最關頭的是這名暗侍衛被腰牌所代表的身份嚇的太嚴峻。
“不消試著奉迎我,我這個總管是名譽的,平時也不管事。”寧缺說道:“我隻是還不明白,崔氏那裡來的膽量,莫非不曉得紅袖招與我的乾係?”
“如果紅袖招隻是一個毫無背景的歌舞行,這等淩屈辱成心義,隻會讓他們名聲有損,如果他們曉得紅袖招的背景,憑甚麼還敢如此做?彆說甚麼前任宰相,百歲老太公,在陛上麵前,那都是個屁。”
掌櫃接過腰牌,確認是本身人,不由好生憤怒,心想這是哪個同僚練習出來的新手,如何跟一癡人似的,闖進鋪子開口就問是不是暗侍衛設的點,如果都這麼乾,暗侍衛還暗個屁啊,得虧是本身心機縝……慢著,這腰牌有些古怪。
寧缺看著那掌櫃神情微異,心想既然是腹誹,何必還要說出來,莫非陛下的這些暗侍衛個個都是不欺暗室的君子,這還如何暗……他搖了點頭,不再去想這些閒事,說道:“我來問崔閥與紅袖招之間的事情。”
聽著這名字,掌櫃頓時有再跪下去的打動。他用了很大的力量才站直身材,顫聲說道:“崔家四管事晨時拜訪紅袖招,鬱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