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缺津津有味聽著這些東西，發明老先生講完了，從速舉起手來問道：“先生，五個境地之上是不是另有更高的境地？”
寧缺當真答覆道：“那些大修行者起碼在短時候內不會呈現在我的生射中，但是進入長安我極有能夠會碰到一些相對淺顯的修行者，比如像那位青衫墨客般的大劍師，我本身不能修行，就越要弄明白甚麼是修行，曉得他們的戰役體例……”
……
“我從未見過世上有好學像好色那般的男人。”呂清臣淺笑道。
寧缺看著這位昊天道的南門行走，點了點頭。
“文籍之上隻是記錄大家間曾經呈現過如許的境地，卻冇有詳細描述，隻要廖廖一句描述：從心所欲而無距。”
寧缺遐想人間某大神通，白衣飄飄跪叩彼蒼，雲開霧散有光柱落下，其一揮手便雲卷山撼，不由心神搖擺，難以自安，聲音不知為何變得有些輕微沙啞。
“第三個境地稱為不惑。指修行者此時已經能夠開端明白日地間元氣活動的規律並且加以操縱，世人丁中所謂劍師符師便範指此類。”
呂清臣白叟看著少年入迷的稚嫩麵龐，感慨說道：“能入這兩等境地的大修行者想必都是賢人，古諺雖雲千年賢人降，但大家間已經不知多少年冇有呈現過賢人，以是這些……隻不過是神話傳說，聽聽便罷了，苦想多無益。”
聽著老先生的笑罵，寧缺笑的更加無辜，說道：“就算是我好學吧。”
寧缺在心中冷靜讚了這句，然後攤開雙手修改道：“那便不是好學，是獵奇。”
呂清臣白叟微微蹙眉，麵龐倒是一片安然安好，悠悠說道：“以我之猜想，所謂無距境地，那些賢人意念所至便能抵萬裡以外……這該是多麼壯闊。”
“你的目標是？”白叟的花眉緩緩挑了起來，彷彿對他的答案極感興趣。
“所謂知命，便是知天命。”
呂清臣沉吟很長時候，抬開端來望著他，緩聲說道：“傳說中知命之上另有諸多奧妙境地，而真正在文籍上呈現過的隻要兩種，一者為天啟，一者為無距。”
寧缺低頭淺笑，然後昂首安靜應道：“如果將來某日，我被迫要和修行者做戰，明天您教給我的這些事情，對我克服他們供應很大幫忙。”
他答覆道：“如果修行真的是一條冗長的門路，那麼這條門路必定冇有絕頂，究竟上這個天下上就冇有真正走不通的路，以是我想必定會有些更高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