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抬手正籌算將胡蝶結取下,卻被宗三一把直接禁止了。
雙手護住胸膛,江雪正宗用心做出一臉惶恐失措的模樣,將屁股今後挪了挪,對江雪左筆墨一聲大呼:“門徒弟你學壞了!竟然想對師父的本體脫手!”
江雪左筆墨將茶杯悄悄地放在了茶托上, 苗條的手指與茶杯的潔白相稱, 圓潤的指甲帶著一絲微小的光芒,卻將杯壁上雕繪的櫻瓣圖紋點亮,淺淺的粉色使它與遊廊上散落的櫻瓣冇有太大的辨彆。
哦,懂了,短刀太短,戳人不痛,打刀比較長,更合適戳人對吧?
長袖揮動,他好像變戲法普通地從袖口中悄悄取出一顆柿子, 放入了小夜左筆墨的手心,悄悄勾起嘴角,又悄悄抿平,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酷, 卻又異化了兄弟間的溫情:“這個先放一邊, 去洗洗手吧。”
江雪左筆墨倒是冇有感覺甚麼,隻是淡淡地說道:“你們高興便好。”
感覺自家門徒弟現在已經不是變成憂心憂民的存在,而是一個腹黑,江雪正宗環顧了一下四周,感覺是這個本丸把自家純真敬愛的門徒弟給“糟蹋”了。
――江雪正宗就是一個門徒弟是心上寶,誰也不準跟我搶的門徒控好嗎?之前在高天原這個傢夥還一向禁止我們和兄長相處,一起教唆誹謗好嗎?絕對是兄弟情的頭號威脅!跟我搶兄長的混蛋!
明顯是一米八五的高個子,偏要把本身的頭倚靠在江雪的肩膀上,做出感慨人生的模樣,“哎呀呀,光陰過得真快,門徒弟都這麼高了,過不了多久怕是要把我超越了呢。”
“・・・・・・好。”與宗三對視了好久,江雪終是讓步地應下,鬆開了本來已然探上胡蝶結的手,當真端坐,任身後弟弟們玩弄本身的長髮,至於他們究竟要做些甚麼,不消多想,不過又是那些各式百般的髮型罷了。
“宗三和小夜好久冇有這般玩鬨了,這院內也好久不見這般熱烈了啊・・・・・・”
在江雪左筆墨身後玩弄他的頭髮的宗三抬眼看了一下江雪正宗,再看看自家兄長的後腦勺,感覺自家兄長還是冇有把江雪正宗的屬性摸清楚啊,還是說江雪正宗的假裝才氣太好了,在兄長麵前完整冇有露餡?
江雪左筆墨圍觀著這一場追逐打鬨,淺淺地勾起嘴角,手指拂過身後的長髮,將方纔宗三和小夜弄出的花式儘數褪下,和婉的長髮再度披垂了遊廊一地,他捧起一杯清茶,輕抿一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