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寧父說話,他自顧自的說道:“但是我受夠了,我受夠了她將我當提線木偶一樣,任何事情都要乾預我,比如考甚麼黌舍,穿甚麼衣服,交甚麼朋友,我是小我,我有挑選的權力,不要拿著愛我的名義綁架我,說到底她愛的是本身,是那點兒浮名罷了,而這統統隻是需求我這個兒子去成全罷了。”
寧父將老婆摟在懷裡,見她如此痛苦,看向寧澤,沉聲說道:“好了,寧澤,你少說一句,想把你媽氣死嗎?”
換成以往,寧澤必定昂首認錯,可此次她真的觸及了她的底線。
寧澤淡然說道:“您是要死還是要活,不是我能決定的。”
寧澤看著寧夫人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內心實在也不好受,畢竟這是生養他,對他各式寵嬖的母親,但是這並不是他姑息她的來由,有些話說一次就夠了,也是最後一次。
如果孝敬母親就是要傷害無辜的人,那他就當個不孝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