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景宸又說有的修士癡迷於研討符咒,百年雲煙點頭即過,轉頭張望卻早已忘了本身是因何種機遇入的道,再看看手上的符,看看這改頭換麵的天下,頓時茫然不知本身為何問道,求長生還是求名利,還是隻為手上這一道符。
接過仝梧手上的筆,閆景宸淡定地將狼毫筆在墨中沾了沾,又將筆尖在硯台上勻潔淨,才提筆在宣紙上寫下八個字:崑崙不滅,塵凡安閒。寫完,他轉頭看了眼一臉不成置信的仝梧,而後將筆遞還給他。
“畫符咒的體例有很多種,我們所說的‘畫’,隻是一個籠統的觀點,天下千萬修士,畫符的體例也千奇百怪,有的人喜好用刀刻符,有的人喜好用繩編符或是摺紙為符,近年來也有一些懶惰修士會用印章來印符......”說到這裡,閆景宸停了下來,彷彿對最後一種非常不屑。
仝梧一看又到了要他去交班的時候,才驚覺本身一晚冇睡,竟然也不覺疲累。
說到這裡,仝梧天然也懂了,他有氣無感。
“筆尖叉了,如何寫?”
“明天你歇息,我上班。”
不過明天也不知如何的,常日裡讀起來津津有味的書,明天卻半個字看不出來。
勉強又翻了幾頁,他的眼睛卻節製不住地朝桌上鋪展著的文房四寶瞄,過了一會兒終究忍不住,自暴自棄地將計算機書一丟,竄到桌前端坐好,重新將墨磨了一遍以埋頭,然後才提起筆嘗試去沾墨。
墨是好墨,硯是好硯,紙是好紙。
他調劑好情感,若無其事地抬手一抓,不知從哪抓出一支狼毫來,輕巧地放到桌上。
但是閆景宸也冇有詳細解釋的籌算,他隻對仝梧說:“淺顯人先活力感,再練氣凝真元,乃至修煉元神,你倒是因為以殭屍之身被崑崙鏡彈壓百餘年,怨、屍、陰三氣在你體內追求,將你塑形成了獨一無二的屍修。”
“筆如何了?”閆景宸明知故問。
這一坐,不知不覺就到了天亮......
這甚麼鬼的練氣體例,氣死人還差未幾!
然後仝梧又暗搓搓地回想了一下,五一勞動節假期那天,他彷彿在上班,三倍人為get√!
譚鑫:“???”
他想得入迷,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十二點,交班的人來了。
這麼細心一問,仝梧才曉得本身每個禮拜有一天假期,按這位冰臉同事的話來講,崑崙網吧是守法單位,絕對不會違背《勞動法》的規定隨便剝削員工假期,非常環境下如果加班,也必然會付加班人為,遇節假日按三倍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