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看得出我是甚麼,起碼你看得出我的春秋。”
“這......這竟然是真的!”紅碎不成置信,臉上出現衝動的潮紅。
崑崙網吧又冷又溫馨,上彀的客人卻冇有牢騷,彷彿感受不到高溫帶來的不適。
一起過五關斬六將,仝梧躲開賣菜的又避開剁肉的,最後被一個賣魚的大嬸攔住了,“小夥子,魚新奇,來一條不?過年討個口彩,年年不足!”
“哦?敢問有何高招?”
彷彿是被摒棄在過年濃烈的氛圍以外,這家名叫崑崙的網吧門口特彆潔淨,很多攤販寧肯擠在一起,或是直接繞過網吧門口去彆的處所擺攤,都不肯意沾網吧門口一條邊兒,彷彿碰上了就冇啥功德兒似的。
即便過了彈指千年,即便麵前隻是當年的鳳毛麟角,紅碎仍然能回想起當時初見的感受。
紅碎一聽,驚得整小我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指著仝梧幾近說不出話來。
看著仝梧消逝在網吧大門後,魚販大嬸又“呸”了一聲,持續做她的買賣。
老闆娘聽他提到趕屍派,頓時少了幾分嚴峻,往椅背裡一靠,眉眼間儘是不屑的倨傲,“本來是趕屍派的,難怪......”趕屍派手腕最是卑鄙無恥,也不知他們用了甚麼體例,竟然能得來那一小片碎芒。
仝梧不答反問:“傳聞過湘西趕屍嗎?”
他的手掌才移開半寸,方纔還態度倔強的老闆娘立即就變了神采,收回擊臂往仝梧掌上一壓,將他指縫裡漏出的半絲寒芒硬生生給壓了歸去,饒是她如此反應敏捷,網吧裡為數未幾的上彀客也都重視到了這裡的環境,大喇喇將眼神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