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低頭一看,曾強這小子,像一灘爛泥一樣,軟到在桌子底下,人事不知了。
“為甚麼?”曾強看起來有些酒意了,說話都有些大舌頭。
“哎哎哎,你話可不能這麼說,要換個角度想題目,你想想,彆人的老婆在你****了這麼多年,想想還是你賺啊!”陳誌凡倒是朝他豎起大拇指,讚他賺大了。
“歸根結底還是你冇錢冇權,人家底子就不在乎你!”陳誌凡搖點頭,點出了題目的關頭。
“……他男人是銀行裡的高管,當然結了,我一破從戎的哪能比得上。”曾強舉起一瓶啤酒,和陳誌凡的一次性杯子碰了一下,一口氣直接吹了一瓶。
“以是未免重蹈覆轍,你必須得有這兩樣東西加身,現在中心管的那麼嚴,隻要捨不得脫這層皮,那麼錢最好還是不要想,我們能想的,就是權了!”陳誌凡邊吃著菜,邊開端侃侃而談。
他這小酒量可不敢跟他拚,悄悄的把手中的杯子今後縮了縮,仍然慢條斯理的喝著杯中的啤酒。
彆說拿槍指著人家了,就是想操縱身為差人的特權插隊,也隻能是想想。
曾強眼睛裡亮光閃了閃,很共同的說道:“那這權該如何獲得呢?”
“老哥能不能幫我想想體例。”曾強看起來非常焦急上腦,兩隻手指頭做了個走路的姿式,傳達的意義再較著不過,想走人。
“真的,太感謝了,哥,這瓶酒我敬你。”曾強又拿起一瓶酒,敬過陳誌凡後,一飲而儘。
可這貨挑選性疏忽了人家連喝十幾瓶才醉倒的究竟。
“對,就是如許!”明顯經曆過這麼一次失利至極的愛情以後,曾強對本身的處境有了更深的認知,以是對陳誌凡的話深表附和。
臥槽,本來這小子是在裝逼呢,現在被雷劈了。
冇等陳誌凡感概完,俄然“噗通”一聲響起,陳誌凡眼疾手快的扶住桌子,好險冇把桌子打翻,不然火鍋如果被打翻,可真要燙傷人了。
軍隊裡出來的人就是猛!陳誌凡有點咋舌了。
畢竟兩個大隊長打過號召,上麵管人事的帶領普通也會成人之美了。
陳誌凡裝模作樣的沉吟了好一會,彷彿下了很大的決計,才說道:“行,你我一見投緣,我決定豁出去幫你,我跟我們大隊長打聲號召,她那邊應當冇甚麼題目,丁雲鵬這邊,也由我來做事情,你還是上班就好,就當甚麼都冇產生過,隻要他們兩小我同意,上麵應當也不會有人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