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帶著幾名綠衣女子走人了,背影飄飄若仙,惹人遐思。
紫衣女子終究開口了,語氣平淡,貌似勸戒,“徐老闆,懷璧其罪的事理你懂吧?據我所知,你們寶華園並冇有甚麼強有力的背景,若非我從中調停,你覺得你們寶華園還能開得下去嗎?你且好自為之吧。”
見了薑容,他忙將剩下的西瓜三兩口啃了,西瓜皮朝邊上筐子一扔,袖子一抹嘴巴,朝她號召著:“公子可看中了甚麼?不是老夫我吹,我這攤子上的東西啊,那可都是大有來源的,保管公子買了不虧損!”
不過乍一眼看上去,還真像是那麼回事,來來去去有很多人都在攤子前立足逗留,明顯是抱著撿漏的心機。
說完老頭兒重新坐回位置上,神采不無對勁地看著薑容,眉飛色舞道:“如何樣?公子,聽了有冇有很動心?九州鼎啊,定國神器啊!莫非你不想拿到手?”
誰叫自家隻是無權無勢的花農呢?花養得再好,也低人一等。
攤主也不在乎,笑眯眯地看著人分開,穩穩地坐在位置上,並不出聲禁止,拿起中間一塊啃到一半的西瓜持續吃著。
綠衣女子下巴微揚,“哦,那不知徐老闆考慮的成果是甚麼?”
“以是說啊,公子,明天你實在交運,碰上了我,我奉告你啊,我手上拿的這隻鼎,就是大名鼎鼎的――”
薑容恍然大悟,“哦,本來兩處寶華園是一家啊。”
恐怕這些東西冇一件是真的,隻不過操縱了某些做假做舊的手腕弄出來的表象罷了。就像當代古玩街上的那些名為古玩實為藝術品或者襤褸玩意兒的一些東西。
他們隻不過是個小小的花店老闆罷了,如何能與百花門那樣的龐然大物相抗?
薑容忍不住細心打量了攤主兩眼,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兒,滿頭銀髮,鬍子一大把,身上穿戴一件半舊不新的布褂子,盤腿坐在攤子前麵,手裡拿著西瓜啃得是汁水橫流,口水四溢,不時吐出一顆西瓜籽。
他不出聲還好,看著另有那麼股子隨性天然、蕭灑不羈的風采,一出口全變了,立馬變得接地氣了。
“自從有了禹鑄九鼎的傳說,鼎就從普通的炊器生長為傳國重器。國滅則鼎遷,夏朝滅,商朝興,九鼎遷於商都亳(bó)京。
這先容,還挺專業的哈。
隻是在問清了代價後,俱都搖著頭分開了。
徐治將書放下,起家理了理衣袖,這纔不緊不慢開口道:“考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