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一股灼燙的漿液儘數射在薑容的體內,因著數量太多,花囊竟一時盛裝不下,有些溢了出來,順著她的腿根直往下賤。若非被蕭玨堵著,怕不有更多會流出來。
蕭玨順著她的雪團兒漸吻漸上,在她的粉頸上一陣流連,這才分出一絲心神道:“不怕,有人比我們本身對那兩具身子還要經心。”
未等她給出反應,他已陽鋒直入,深刺似凍蛇入窟,連根儘冇,和核而吞。
是否要踏出那一步?
蕭玨輕歎一聲,一手按在薑容的後腦勺上,一手端住她的臉頰,唇瓣覆了上去。
又俯身去攫她的嘴兒,吃她的舌兒,乍徐乍疾,深切淺出,直將她弄得魂飛天外,認識渾沌。
大顆大顆的透明淚珠子從她眼中滴落下來,既是痛的,也是心疼的。
當然,也不解除他本身遭到了勾引。
一日過後,兩人的煉魂才告結束,本來覺得的“非人折磨”,卻促進了兩人的功德,直讓他們慾海沉湎,不知今夕何夕。
但見她素體熠熠,嬌容婉妙,眼若春光,豔色無雙,美如妖姬!又聞她宛宛鶯啼,輕柔泣訴,愈發恣情縱意,魄散魂消,恨不能兩個化作一個,生在一起。
他嘴中含著她的舌兒,仿若饑渴的旅人不竭打劫點滴清泉蜜液,冇有滿足的時候。
這倒是由蕭玨最精純的魂力所化而來了,如果被薑容接收了,對她是有大好處的。
紅得如火如煙如霞如毒的長春花竟然冇能夠派上用處,因為陰陽和合的兩人已經用不到了。
彷彿六合間本來清楚的一陰一陽,重又融彙在一起,化作了一團不分相互的渾沌。
要曉得,兩人現在幾近是肌膚相貼,中間無一絲裂縫。
在薑容沉浸於蕭玨帶來的情熱狂潮中時,涓滴冇有重視到,她的魂體內存在著她本身都不曉得的一絲絲黑線。那是她存在於她靈魂深處的雜質。
而兩人的下身更是緊貼在一起,似化作了一個。
說好的痛苦,隻不過叫他們感受了個開首,便讓他們逃開了去,反而煉魂更加順利了。
如此幾次三番,**纏綿,蕭玨卻隻不知倦怠為何物,捉著薑容一意縱歡。
怒龍已至桃花津,昂藏挺拔雲水陰。銀溝顫懾唇怯開,粉頸花團邀入來。
蕭玨輕笑一聲,深脫手來抓住她瀾漫津潤的唇珠摩挲了一陣,又湊上去狠狠吸了好幾下,貼著她道:“乖乖,但是等不及了?莫急,待會兒就來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