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織夏的眼神微微暗了暗,扭頭才發明現在已經被冊封為好妃的蔣夢宜不知何時也來到了禦花圃,而她身後跟著一大票的宮女寺人。蔣夢宜身上穿戴精美富麗的宮裝,再加上特地辦理了妝容,讓她本來就斑斕的容顏又精彩了幾分,隻是那雙看著顧織夏的眼睛當中儘是不屑和嫌棄。見顧織夏隻是笑看著她不說話,蔣夢宜的表情就更加糟糕了幾分,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哼,一個小小的嬪妃,見到本宮竟然不可禮,來人,給本宮掌嘴。”
顧織夏也不在乎,轉眼看了一眼亭子外的荷花池,笑嘻嘻的拿起一根香蕉剝開,遞到她麵前,有些抱愧的說道:“真是抱愧,宜妃娘娘不要活力了,織夏請你吃香蕉,就當是給宜妃姐姐賠罪了。”
對於他的觸碰,顧織夏是微微有些不安閒,正籌算掙開,眼角餘光不經意間撇到去而複返的蔣夢宜眼裡的光芒一閃而逝,本來要掙紮的行動一變,輕柔的靠進他懷裡,伸手摟住他的腰,昂首笑望著他說道:“陛下,你說宜妃娘娘現在是甚麼表情?”
也顧不及去給她說些甚麼,就走了出去,看著恭敬的候在門口的餘裕,深呼吸了一口氣,斂了下心神,才擺出一貫的笑容:“擺駕乾寧宮。”
實在顧織夏在他靠近的時候就已經發明瞭,隻是懶得去理睬他,聽到身後特地放輕,漸漸靠近的腳步聲,勾起一抹笑容,回身笑嘻嘻的看著他說道:“陛下,你這是在乾甚麼?”
顧織夏看著刁難她的蔣夢宜,眼裡的厲光一閃而逝,臉上的笑意卻加深了幾分,看著朝她走來的兩個宮女,不緊不慢的施禮:“織夏見過宜妃娘娘,不知宜妃娘娘駕到,織夏有失禮數,還望娘娘包涵。”
餘裕的聲音讓出了神的顧織夏回過了神,眼裡閃過一絲難堪,正想說甚麼,就見韓瀚已經走了出去。
被喚的宮女見狀,從速跪下,一臉受從若驚的說道:“回娘娘,奴婢叫清兒,就是淨水灣的阿誰清字。”
“給本宮滾。”蔣夢宜滿臉肝火的給了那宮女一巴掌,才轉頭看著笑得無辜的顧織夏,惡狠狠的說道:“顧織夏,我們走著瞧,哼!”說完冷哼了一聲,回身帶著一乾人浩浩大蕩的分開了禦花圃。
顧織夏,竟然敢勾引本宮的皇上表哥,本日不給你點經驗,你就不曉得本宮的短長。蔣夢宜身後的宮女聞言,對視了一眼,沉默著走了上前。
“嘖,鄉野小民就是鄉野小民,真是冇見地,不過是幾朵花罷了,竟然還暴露這副神采,真是丟人。”顧織夏的話音纔剛落,不遠處就響起一聲輕嗤,緊接著連續串帶著濃濃不屑和諷刺的話語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