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織夏靠在他的懷裡平複著呼吸,聽到他的話,內心一陣悸動,她冇想到她隻是隨口這麼一說,他也會當真,內心劃過一絲暖流,眼神不自發的溢上了笑容,昂首看著他說道:“想,但是臣妾去不了。”
突如其來的吻,讓顧織夏有些措手不及,反射性的推拒,在獲得更加熾熱的膠葛以後,便放軟了身子,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回吻。
顧織夏順勢一滾,就到了床的最內裡一臉防備的看著站在床邊,笑的一臉邪肆的男人,吞嚥了一口口水,說道:“陛,陛下,你,你可彆亂來啊,這還是明白日呢!”
後宮自有後宮的端方,冇有獲得答應亦或者說是冇有天子的伴隨,後妃平生不得私行分開皇宮。韓瀚天然曉得她說的是甚麼意義,寵溺的抬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著說道:“玉兒莫非忘了,我是甚麼身份?隻要我想去,就算是母後,也不能禁止。”
因為冇有獲得想要的答案,韓瀚的內心微微有些絕望,但想到她並非完整的否定,表情又刹時好了起來,低頭正都雅到她眼裡閃過的意義滑頭,眼神微微一變,俄然哈腰將人抱起來,湊到她耳邊,非常含混的說道:“冇乾係,我會讓織夏說出來的。”說完直接抱著她扔到了一旁的床榻上。
微涼點了點頭,恭敬的說道:“娘娘神機奇謀,那幾小我均在列,隻不過左相大人更加謹慎,派了不止一個。”
顧織夏側頭躲開耳邊讓民氣癢的溫熱乎吸,看著眼裡明滅著算計的天子,嘴角微微一抽,瞪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說道:“臣妾連人都是陛下的了,不知陛下還想要甚麼回報?”
韓瀚看著她略帶滑頭的眼眸,發笑的搖了點頭,將人摟緊幾分,下巴擱在她肩頭說道:“織夏還冇奉告我,方纔在想甚麼?那麼入迷?”
想到這裡,昂首眼神灼灼的看著他說道:“那陛下想去嗎?”
直到韓瀚感覺滿足了,才放開已經有些呼吸困難的人兒,看著她被踐踏的有些微腫的紅唇,又忍不住輕啄了幾下,才抱著她,平複了一下呼吸說道:“我倒是想起來有一個處所能夠去,雖說冇有四時如春,山明水秀還是很不錯的,織夏想去嗎?”
韓瀚伸手拉過顧織夏將她抱下床,微微皺眉,低聲說道:“母後這時候找我,不曉得有甚麼事?”
顧織夏聽到他的話,卻不在乎的聳了一下肩,笑著對他說道:“有陛下庇護臣妾,臣妾那裡需求擔憂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