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織夏的疑問,黑衣人統領忙說道:“這個,我也不曉得他是哪顆蔥,隻是聽他的部屬如許稱呼他罷了!女俠,我真的就曉得這麼多了,求你饒了我吧!”
見差未幾了,顧織夏抬手禁止了兩人的行動,然後走到他跟前,哈腰與他平視:“如何樣?這類像是要被淩遲的感受很爽吧?隻要你說出是誰派你來的,我就給你一個痛快,說不定到時候表情一好,還能饒你一命。”
聽到他的話,顧織夏停下了腳步,回身對著輕風微雨點了點頭。兩人會心,收起了手裡的小刀,兩人一左一右的將人拉起來,看著他說道:“快說。”
顧織夏托動手肘撫摩著下巴,思慮了半晌,纔看著他問道:“這個李大人長甚麼樣?”
輕風微雨也同時掃了四周的屍身一眼,回身跟著主子分開。微雨還是忍不住說道:“娘娘,您的箭術還是這麼短長。”
“是。”輕風微雨也是一臉的冷然,看著半跪在地上的男人就如同一隻螻蟻。黑衣人領頭聞言,眼睛頓時瞪大,看著朝他逼近的兩個女人,身子不成自抑的顫抖起來,一種驚駭從心底升起,求生的本能在這一刻激起,在她們脫手的時候,趕緊喊道:“停止,我說,我說。”
看著她安靜無波的眼睛,黑衣人頭領生生的打了個寒噤,身上的傷口變得更痛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會不得好死的,就算我本日殺不了你,總有一日,你會死在彆人手裡,啊!”
顧織夏伸手接過,上弦拉弓,對準了那幾近將近消逝的身影,嘴角微微一勾,拉弓的手一鬆,箭離弦,直直的朝著那人射去。
“啊啊啊,住,停止,停止。”黑衣人領頭一陣慘叫,縱使一個七尺男兒漢也禁不住如許的折磨,身上的傷口就像是一張網一樣,將他統統的痛覺都網在此中,讓他如何都擺脫不了。
黑衣人頭領聞言,心下大喜,從速的伸謝:“多謝女俠不殺之恩。”說完也顧不得去拿本身的兵器,強忍著滿身的疼痛,回身就跑。
兩人的行動未停,手起刀落,他的身上便多了無數道傷口,並且每一處都是人體上痛感最激烈的處所,並且她們力道節製的很好,每一刀都剛好劃破皮膚,讓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