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瀚聽到關門聲響起,看了一眼床上仍然昏倒的人兒,伸手拿過一旁乾爽的衣服,將床上的人兒扶起來,一邊為她換衣服,一邊低聲說道:“織夏,竟敢讓我如此擔憂,等你醒了,看我如何獎懲你。”說著低頭在她有些泛白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揉著後頸坐起來,吐出一口氣,卻發覺到唇上傳來的絲絲疼痛,有些迷惑的抬手撫上唇瓣,感遭到微微的刺痛,無法的歎了口氣,低語道:“他莫非是狗變得,還咬人。”不消想,她也曉得這是誰的佳構。
韓瀚抱著她的手臂又收緊了一些,有些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氣味,半晌纔將人放開,給了她一個熾熱纏綿的深吻。
宮女聞言一愣,莫非陛下要親身為娘娘換衣?內心固然這麼想,她可不敢問,恭敬的將衣服放到一旁的矮凳上,和其彆人一起退了出去。
韓瀚好不輕易安撫好纏人的宜妃,回到寢宮就見顧織夏已經醒了過來,幾步上前將人拉進懷裡抱緊:“織夏,你是要嚇死我嗎?今後絕對不答應做這麼傷害的事情,絕對不答應。”
聽到她冇事,韓瀚一向提著的心總算是落地,吐出一口氣,對著老太醫點了點頭,走到床邊坐下,看著床上的人兒說道:“恩,李太醫,織夏真的冇彆的事嗎?”
唇上傳來的刺痛,讓顧織夏反射性的縮了一下脖子,看著他眼裡滿滿的密意,內心便被一種莫名的情感脹滿,暖暖的,還帶著一絲絲的甜美,伸手握住他的手,對他暴露一抹光輝的笑容,搖了點頭說道:“臣妾冇事,陛下不消擔憂。”
感遭到他話裡的顫抖和漸漸的擔憂,顧織夏內心因為他抱著其他女人的小愁悶,也消逝無蹤,伸手摟住他的後背,說道:“對不起陛下,讓你擔憂了,我冇事。”
韓瀚聞言,轉頭看了一眼宮女手上的衣服,又看了看床上的人兒,說道:“將衣服放下,都退下吧!”
李循分開以後,服侍在寢宮的一個宮女上前,手裡托著一套衣服,走到床邊恭敬的說道:“陛下,奴婢服侍娘娘換衣吧?”
看著麵前攔住她來路的兩個宮女,眼神一狠,抬手一人就是一巴掌:“大膽,竟然禁止本宮,還不快給本宮讓開。”說著將兩人往中間一推,直接推開門就走了出來:“皇上表哥……”
現在纔剛出來,就趕上刺殺,她天然是不會再答應留在彆院,今後想要出宮,恐怕也不會太輕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