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就當即給朕滾過來!”
那日他親身在她體內埋進了相思蠱,而他體內的則是母蠱蟲,一旦她愛上彆人便會痛不欲生,而他亦會心如刀絞!
“給朕閉嘴!”
“不要……”額頭上沁出一層細汗,嘴裡滿盈著淡淡的血腥,雙手有力地抓著床單。
“唔”胸口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安文夕痛苦的擰起黛眉,四肢也變得疲軟有力。
寵幸?安文夕輕咬著下唇,接過箐姑姑手裡的藥碗,一飲而儘,“箐姑姑,給我籌辦沐浴水,我想沐浴。”
“北宮喆,我恨你,我恨你!”
“公主,讓香茗服侍你沐浴吧。”
欣喜之餘,一抹慚愧湧上心頭,她的第一次,他卻那麼鹵莽,必然是弄疼她了。
北宮喆頓時僵在那邊,剛纔的那層隔絕他怎會不知,他又驚又喜,心跳的短長,本來她竟還是處子之身!真好!
安文夕死死咬著嘴角,深切骨髓的疼痛撕扯著她。
“她呢?”北宮喆一進瓊華殿當即問道。
張海看著一貫沉穩的皇上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這麼上心,這十公主公然是皇上心尖上的人。
“啊!疼疼……”月清絕揉著從狼爪下逃出來的手道,“我開服藥,喝了就會醒,不過今後,你得禁慾了,或者去找其他女人……”
“答覆朕!”北宮喆低吼道,毫不顧恤的揉捏著她的矗立。
“公主,你終究醒了!”香茗欣喜道。
“一副凶巴巴的模樣,人家好怕怕。”
“快傳清絕!”北宮喆心中一跳,不好的直覺躍上心頭。
守宮砂?她自幼就冇有點守宮砂,何來守宮砂一說?
“是皇上讓我和箐姑姑來服侍公主。”
北宮喆聞言重重跌回床榻。
“你看看,為何她現在還冇有醒?”
“回皇上,安女人還冇有起床呢。”
月清絕嘴裡還念唸叨叨,為安文夕探了脈,神采頓時大變。
“除了朕,任何人也彆想獲得你!”霸道又冰冷的吻一遍遍砸下。
在北宮喆的嘶吼中,安文夕身上剩下的衣物皆化作了碎片,她胸口處痛到麻痹,底子冇有力量去禁止,紗布纏著的雙部下沁出點點血跡,想要去抓身上的人,終究有力的垂下。
既然不愛,那就恨吧!
北宮喆洗漱結束,感受神清氣爽,渾身都分外舒暢,叮嚀一旁服侍的宮女道:“待會她醒了,好好奉侍她,再差人去奉告朕。”
安文夕醒來以後,滿嘴儘是苦澀,胸口處還泛著淡淡的疼痛,剛動了下身子,卻發明酸楚不堪,下身更是扯破般的痛,昨晚的影象如潮普通湧進她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