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意的除了他另有江向晚,她攔住月清絕,對北宮喆道:“皇上,晴妃她到底是您的女人,如何能讓他來驗屍呢?”
他探過脈以後,神采驟變,再次細心察看她胸前的掌印。
看著江向晚的反應,公然是心中有鬼!
“皇上,這不當啊,晴妃如果地下有知,也定然不會放心的,還請皇上三思啊!”江佑城也要求道,已逝之人還要被人開棺驗屍,這的確是奇恥大辱!
“既然皇貴妃提出來了,便遂了她吧,哀家可不但願冤枉了好人。”曹暮煙意有所指道,她恰好就想讓江向晚不痛快。
“皇後孃娘見我家娘娘喜好喝明前龍井,每次娘娘去鐘粹宮,皇後孃娘都會叮嚀雪芙給娘娘泡杯明前龍井。”
“就比如如許。”月清絕順手拿起一隻白瓷杯,用力一捏,然後用另一隻手悄悄一碰,那白瓷杯便刹時化作了一抔齏粉,灑落在地上。
“這……”左程麵上一驚,和徐明以及尚崇文對視了一眼,然後難堪的看向北宮喆。
他舉著一端發黑的銀針對北宮喆道:“你看,銀針發黑,這是中毒的征象。”
月清絕取出些許茶葉,放入水中,過了半晌,他將一枚銀針伸了出來,那枚銀針遇水的那端頓時變黑。
月清絕擺了一張臭臉,他還不樂意呢,死人看多了倒黴!
月清絕看了她一眼,敏捷捕獲到了她眼底的慌亂,然後道:“我倒感覺晴妃胸前所受這一掌和滄總管的那一掌如出一轍。”
曹暮煙紅唇微勾,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本來晴妃是皇後殛斃的。”
江向晚一驚,“臣妾不敢!”
安文夕看著北宮喆冷寂的背影,遐想到月清絕剛纔所說的晴妃胸前的傷和滄月的傷如出一轍,再想到明天的刺殺,心中垂垂瞭然。
江向晚曉得這件事已經不能竄改,她隻得恨恨的看了眼安文夕,但願不會出甚麼亂子,但是她的心卻模糊的有些不安,特彆是看到安文夕始終自傲淡然的神情時,這類不安更加激烈。
“皇貴妃娘娘,現在你另有甚麼話要說?”左程問道。
北宮喆神采極冷,雙眸內沁滿寒霜,冇想到到了現在,這個女人竟然還在抵賴!
“皇上。”江向晚淚眼婆娑的看了北宮喆,不幸楚楚道,“臣妾真的不曉得。”
“如此,就依皇貴妃。”
“月清絕,你去查抄一下那茶葉是否有異。”
重新回到大堂之上,江向晚臉上的慌亂如何也粉飾不了,她緊緊攥著衣袖,手心中沁出了一層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