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峻額際青筋暴綻,一雙手緊緊的按住案台,連厚重的橡木案台彷彿也接受不了施加到它身上的壓力,嘩啦一聲一下子碎裂成幾片,房門被砰的一聲撞了開來,幾名侍衛一閃即入,銀光連連,利刃出鞘,“殿下!”
“說得好!嘿嘿,帝位不是誰想坐就能坐得上的,也不是誰想讓誰坐就能讓誰坐的,即便是父皇也不可!”陰冷的話語像是從司徒峻牙縫中惡狠狠的濺出,指間樞紐更是咯嘣聲響個不斷,一股煞氣滿盈於全部房間,連老於油滑的秋原也被自家主子這等突如其來的殺意刺激得打了個寒噤。
“那老九呢?”司徒峻急聲問道,這纔是他最體貼的題目。
“秋老為甚麼說老六是烘托,我看他這兩年也是活潑得很啊。”司徒峻固然內心也不看好司徒彪,但卻隻是直覺,並無甚麼根據。
“帝國憲兵隊勉強能夠算得上第三部分吧,不過這一部分職員固然名義上附屬於帝國法務部分,但因為其職員大多來自帝**方,加上其數量也不算多,以是對政局的竄改難以起到太大的影響。”
司徒峻冷靜的聽著秋原的先容闡發,一向冇有搭話,似在細心的闡發著各方氣力的對比,手指悄悄的在大椅扶手上敲擊著,房內一下子沉寂下來。
晴空萬裡,火烈的驕陽下彷彿山坡上昔日雀鳥歡唱的樹林都在它的能力下偃旗息鼓,過往商隊也比平常少了很多,要塞哨卡上的三足青鳥旗無精打采的垂落在旗杆下,兵士們為了遁藏驕陽溜的暴曬,紛繁溜進了鄰近的民房中安息,這大中午的,連銅人都能夠被烤化,大道上連鬼影子也冇有一個,誰另故意機頂著日頭站在如同蒸籠普通察看哨上。
“是,殿下!”肩並無異狀,隻要那張不利的案台散裂在地上,幾名侍衛環顧了一下四周,恭敬的欠身後退而出。
“嘿嘿,賣力軍務,帝都內由甚麼軍務可賣力,城衛、禁衛兩雄師團眼下除了陛下本人,誰能批示得動?何況何知秋的聲望和經曆豈是六殿下能夠替代的了的?一個虛無漂渺的賣力軍務不過是將六殿下套在那邊罷了,名義上雖高,怕是六殿下是有苦本身知吧。”秋原搖點頭,乾癟的臉上一派淡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