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是軍團長呢,看來這一次我們總算趕上了一場好戲,憋了這麼久,手都快生得發癢了,整天舞刀掄劍儘是些練習練習,固然說是實戰練習,但總感覺冇有和仇敵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那樣玩命來得利落,再不打兩仗,我們第二師團都將近變成守備隊了。”遊動哨較著是一個老兵油子,嗜血的光芒閃現在他有些黑瘦的臉上,吧嗒吧嗒咂了咂嘴,有些不甘的道:“上一次突襲印德安冇輪上我們,卻讓我們來對於西域這幫兔崽子,可這些傢夥也忒不爭氣,冇兩下子就偃旗息鼓了,連癮都冇過足,這不是吊人胃口麼?”
“呼延虯見過崔大人!”宏亮的聲音略帶一絲異國口音,一臉棕黃色的絡腮虎鬚,虯髯戟張,精芒明滅雙眸,豐富的皮甲外罩,滿身幾處關鍵均用鐵葉裹護,一柄富麗古樸的彎月形腰刀斜掛在腰間,豐富的牛皮靴蹬地帶起一絲灰塵。
“黑子,彷彿是軍團長趕來了,是吧?”瞥見一群人消逝在虎帳內的身影,正在哨塔上站崗的瞭望手有些鎮靜的向站在門口執勤的遊動哨問道。
“崔兄身為中大陸戰區總批示官,本來中大陸統統軍務崔兄皆可作主,隻是這印德安事件恐怕並非你我設想中的那麼簡樸。此次提克人既然勇於疏忽我們在森格平原上的存在悍然大肆打擊海德拉巴人,其必然做了大量籌辦,恐怕他們也預算到了我們這邊兵力的不敷。眼下提克人四周皆無勁敵,其能夠變更的兵力起碼在四十萬以上,蟻多咬死象,何況提克人軍隊的戰役力恐怕也不是我們估計那麼的不堪一擊,按照現在我們體味的環境,他們已經很輕鬆的將海德拉巴人幾處防地擊潰,這起碼證瞭然提克軍隊不是弱者。”
一群馬隊簇擁著幾騎蕩起漫天的黃塵從遠處沿著大道捲了過來,固然遠瞭望去便能夠看清楚對方的打扮應當是西北軍,並且隻要戔戔幾十騎,但營門口的崗哨和哨塔上的瞭望哨都當即進入了鑒戒狀況,哨塔上的強弩也悄悄的調劑了對準位置,保持者高度防備狀況。漫卷而來的馬隊齊刷刷的在營門口頓了一頓,一陣恍惚的口令後,門口哨塔上的鑒戒哨和守門衛兵同時恭敬施禮,一群人隨即整齊的列隊而入。
“黑子,你是說我們真的要兵戈了?”瞭望哨鎮靜得連聲音都有些發顫,“怪說不得我明天去大隊長那兒去交令時,瞥見聯隊長正陪著師團長查抄各大隊後勤物質,如果不是要打大仗,師團長是絕對不會有這麼好的耐煩一個大隊一個大隊的查抄的。但是,這庫車荒郊野埠的,有誰值得我們大動兵戈?連西域結合軍那幫傢夥都用上了,總不成又是羅卑人不誠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