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聽李芷婉這麼說,笑了笑感慨地言道:“你不惦記,不即是彆人不惦記,自古以來情麵最薄的,就是帝王之家,威武如漢武帝,連本身親生兒子都能殺,古來兄弟爭權,自相殘殺的事還少了。而自入長安以後,世民變了,元吉也變了,我也變了,家裡也隻要你方能與我說幾句梯己話了。”
李芷婉聞言言道:“大兄,伯夷叔齊兄弟不肯為君,寧肯不要王位,而至周,孝悌之義古今有之,如何能因在帝王之家,而不保全呢?”
李芷直言道:“如果天下安寧,父皇會收回二兄的兵權的,眼下四方勁敵仍在,大兄你更要在諸位臣工麵前,拿出榜樣,為父皇分憂。隻要德位不失,冇有人能夠以任何來由,更易儲君廢立。”
李建成哈哈一笑。言道:“是你記仇纔是吧,三妹,當時候你就和男孩子一樣,與我們幾個年長的整日渾一起。爹也不知來了甚麼興趣,不讓娘教你女紅女誡,卻教你弓馬騎射。而你和你二兄甚麼都一學就會,倒是將我遠遠拉在前麵。我當時也不知有多恨你,這鯉魚飄不過是藉口罷了。”
再說翻修後的臨朔宮,楊娥皇和室得芸非常對勁,李重九見二位夫人歡暢,自也不再說甚麼,因而就搬入了臨朔宮居住。
因而李重九命令,將城北的臨朔宮略微翻修一番,一個月後入住。
李建成笑了笑,不發一言。
世人方纔見太子與公主二人似辯論起來,都是悄悄心驚,隻能冷靜求二位殿下不要再吵下去,以免落空了分寸。殃及了池魚。
不過趙何然倒是言道,天子宮室乃是一國儀表,怎可不經心。趙何然也是獲得其他臣工們一併支撐。
李重九聽了二人之言後,心感覺幽州眼下財帛吃緊,大興土木在這時修建宮殿非常豪侈,但眼下李虎,楊娥皇,室得芸都搬來一起住,內廷之人就有三百多,再加上本身保護軍,本來的幽州刺史府明顯已是不敷住了。
“另有王世充擊敗李密後,奉皇泰主為天子,並招攬瓦崗軍十餘萬精銳人馬,已在東都紮穩腳根,父皇欲一統天下,必出關中,將來與王世充必有一戰。另有幽州李重九,方纔擊敗夏軍,活捉竇建德,於幽州自主為王,國號為趙,坐擁十萬多人馬,大可坐山觀虎鬥,看我軍與王世充之戰。這些都是我大唐潛伏的大敵,你說我李唐眼下看得繁huā似錦,但實際上倒是危急重重,父皇這時正視他這位能征慣戰的二郎還來不及,又怎會打壓他,來保全我的儲君之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