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此倒是少見,或許李兄之詩才真乃是偶爾得之吧。”
李密笑道我冒昧了,李兄請講。”
現在店內隻要李重九,李密二人,連店家也不準在旁。
不管從古至今,天下局勢都但是個大命題,不然諸葛孔明的隆中對亦不會千古傳播。
如果答個不對,以李密這個期間士族傲慢的脾氣,隨時能夠翻臉不認人。
當下李密請李重九於獨坐喝酒,看得世人皆非常戀慕。
李密熟視李重九很久,笑了幾聲,言道若非我為天子免官,現在定然將你拿去官府,不過眼下我白身在家,你說,我隻當不在其位,亦不謀其政好了。”
“願聞李兄之論!”李密開口言道,他既是挑明在這方麵乃是所長,如果李重九答覆不好,那無疑就是班門弄斧了。
可惜即便如此,李重九還是與李密還是差異差異。
殿內雅座,店家上齊酒菜後,李密讓彆人皆是拜彆,彆打攪了彆人談興,那群世家後輩從本來逐客則成了被逐者,當下皆是丟了大臉,而那獨孤三郎更是難堪。
彆的農耕之術,種桑麻五穀,養牲口,木工,鐵匠活,雖不要去操縱,但多少都要曉得,如果有一方麵完善,都要被人嘲笑。
李密見李重九在考校,當下想也不想,笑著言道這還要問嗎?當年張良有雲,關隴阻三麵而守,獨以一麵東製諸侯;諸侯安寧,河、漕輓天下,西給京師;諸侯有變,逆流而下,足以委輸。此所謂金城千裡,天府之國也。”李重九笑了笑,拱手言道法主兄真博學多才,但是若以天時之分上,法主兄所言便是,但以天下情勢卻不成如此論之。”
李重九方纔所談的基調,實際上就是汗青上李唐篡奪天下的線路。
李重九話音一落,李密頓時霍但是起,酒水被他震得滿桌皆濕。
李重九言道法主兄待我推心置腹,那麼我也直言了。正所謂夫起事者,必先起於東南,而收功於西北。”
這些根本都打好後,方在各自所長上研討高深。
李密對著李重九深深作揖,言道李兄,真絕代奇才,一語道破天機。”
李重九點了點頭,取過兩個碟子,言道法主兄所言便是,將來可期,爭奪天下者,必山東或是關隴而出。山東乃是敝宅後輩,處所豪強,關隴乃是士族門閥以首。”
李密讚成言道甚是。不過門閥權勢深厚,即便慢上一步,亦不由掉隊於山東。”
以後再學武功,弓馬騎射,刀槍劍槊,這也還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