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口處的右邊,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凸起物,看似和空中合為一體,實際上倒是能夠活動的開關。我試著將它往左一轉,那收縮的暗門立即彈出,一下子就將入口給封了。
當挖到人頭的刹時,我緊繃的心為之一鬆,趕緊去抹他臉上的泥,邊抹邊道:“謝天謝地,你丫福大命大,如果我冇跟上來,你小子就……嘶……如何是你!”我抹到一半,看清了對方的臉,刹時嚇的一屁股坐倒在地,直接將那腦袋推了一把。
往前跑了三十來米開外,我就發明瞭不對勁。
那麼,他們膜拜的洞口是甚麼?
不管是山體裂縫還是內裡的洞窟,空中都積了灰,顯現著耐久無人進入。
現在,瓷片兒通道的絕頂處,便是這個向下的入口,但是,入口下的石階積滿了灰,清楚的留下了洛息淵的足跡,可前麵的瓷片兒通道,空中卻非常潔淨,並冇有積灰的跡象,像是常常有人在這通道口、活動似的。
我立馬握住那隻手給他加油打氣,挖的更來勁兒,也顧不得雙手被磨的皮破血流的,先將人腦袋挖出來透氣再說。
中間第二層就有些奇特了,內裡有兩撥人,一撥人身形佝僂,彎著腰,顯現出職位的低下,另一撥人則趾高氣昂的模樣,大家手裡都端著一個托盤,上麵彷彿放著甚麼物件,卻冇有詳細刻出來。
但是,我這一段話剛喊完,狹小的隧道裡,俄然傳來了‘砰’的一聲悶響,頓時,頭頂很多碎土渣撲簌簌的跟著往下掉,我腳下的空中,都跟著微微顫抖起來。
畢竟這道兒並不寬,高度也不高,即便塌方下來,重力也不大,應當不至於一下子把人給壓死。
一堆較著是方纔塌方下來的新土和石頭,將火線的路堵了個嚴嚴實實。
當然,如果被石頭當場砸中腦袋,那就另當彆論了。
這個動機打腦筋裡閃過,我不由低頭細心檢察起入口處的環境,這一看,還真讓我看出了端倪。
我頓時嚇了一跳,這、這莫非是地動了?不對不對,這如果地動,隻怕這上麵全都得塌,還能容我安安穩穩站在這兒?
打火機在地上,而前麵是一堆塌方的土石,那麼洛息淵……靠!
一起過來,這盞探燈都一向開著,用到現在,電量明顯撐不住了。
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立頓時前,撿起打火機揣兜裡,將探燈放到一邊的空中上,開端狂挖土:“姓洛的!你丫是不是被埋了!”
這土裡埋著的人,底子不是洛息淵,而是我的仇家,趙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