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為所動：“少點兒，就成。”
但那女人冇在正下方，以是臉我有些映像，此時無遮無掩的出來，我立即就對上號了。
徐老四神情一變，擠出笑：“爺，這不是我的東西，代售，代售。”
先出來的是那吞金和尚，前麵是三個不熟諳的人，再前麵出來的是個禿頂和一個豐腴女人。禿頂我認不出，但那女人我認的出，就是當初在老樓裡，給禿頂清算屋子，打掃碎杯子的人。
我道：“恐怕不可，金額鎖定，得等銀行停業。”
姓馮的一笑：“急甚麼，又不跟你搶。”
徐老四賠笑道：“主顧來頭大，不便露麵，以是才讓我代庖。”這話較著是提示馮禿頂分寸，至於這個來頭有多大，就得看他們本身內心如何想了。
我微微點頭，神情平靜：“談妥了。”
我還想多待會兒，看能不能聽到吞金和尚的動靜，便道：“這烤串挺好吃的，不換處所了，就在這兒吃點東西，再跟辦事員點條魚吧。”
就在此時，我劈麵的徐老四猛地將頭一低，埋頭喝酒。
馮禿頂摸了摸腦袋：“喲，直接過明賬。你小子本事了。”最後一句話是對徐老四說的。
我發覺到徐老四身材僵了一下，他冇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