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很茫然，撓著腦袋嗬嗬笑：“啥買賣我也不懂，這過日子，不都媳婦兒當家做主嗎，有啥事，你們都找我媳婦兒說就行。”說完，樂嗬嗬的往外走。
她道：“畫像上的這張臉，本來就是假的，並且是我做的。每年，它的仆人，都會來找我修複保養。您應當曉得我的端方，固然我隻是個技術人，吃點手頭上的飯，但行有行規，一張臉，隻做一次。”她豎著一根肥嘟嘟的食指，衝我和老洛搖了搖。
老洛微微點頭，我倆走到鋪門口，便見裡頭有個五十來歲的女人，身形肥胖，這麼冷的天穿的挺薄弱，彷彿不怕冷，正躺在鋪麵的椅子上呼呼大睡，大肚皮上擱了本書，像是老式的連環畫。
斯須，內裡陽台上，傳來了剁肉餡的聲音。
“您本來就冇籌算埋冇，我當然能看出來。洛先生，您不是來做麵具的，您是來找這張臉的仆人的，可惜，我無可奉告。”
但讓我不測的是，老洛卻直接朝著女人走了疇昔，敲了敲櫃檯的玻璃，將人給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