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已經走到馮國璋辦公室門前了,那勤務員俄然攔住謝懷安,誠心道:“大少爺,這件事裡絕對有曲解,你曉得,我們馮老總對您父親謝市長向來是尊敬的很,在京中跟二老爺也多有來往,我們軍隊上的人絕對不會去洗劫謝家藥行的。”
謝懷安從速問:“你將人都帶出去了嗎?”
謝家的藥行在南京被張勳的兵搶了一回,在鎮江又被馮國璋的兵搶了一回,謝懷放內心早就壓著未發完的火氣,萬幸在鎮江這回冇有出性命,也冇有傷者,叫貳內心安撫了很多。
程演這才後知後覺,這批藥品不但有題目,並且另有大題目,他此次算是把天捅了個簍子。
她壓著脾氣好聲好氣地問呂貴:“這是謝老爺的意義嗎?”
勤務員大吃一驚:“有軍隊上的人洗劫了藥行?”
謝懷安笑了笑:“本日有人打著軍隊的名義,去搬空了我家西藥行,我此次來就是想問問這件事,裡頭是不是有甚麼曲解。”
那呂貴公然想起將她們節製住,免得她們誰去通風報信的事來,但當時已經晚了,他責令兵士將一條街都封住,但程演卻隻給了他二十人,這街上熙熙攘攘,那裡是二十人就能節製得住的?
“我跟店主一起去,”陶翎語氣果斷,“那也是我的藥行。”
陶翎急的滿頭冒汗,護士們更加六神無主,呂貴臨時是健忘節製她們,可萬一想起來,這些女孩子如何能敵得過那些五大三粗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