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在秦夫人身邊坐下:“家裡幾時開的戶頭,我竟然從不曉得。”
秦夫人點點頭:“看好了就儘早定下來……對了,是多大的屋子?像你瀾姐那樣的公寓,還是端莊的宅子?”
“有四五日了,你若能再忍些時候不問,就能直接等他返來了。”秦夫人笑了笑,又低下頭去忙她手上的活,“若江蘇的省會當真改到鎮江了,那你的諸般買賣還真得跟你父親好好合計一下。”
“你若能明白,阿瀾必然也能明白。”秦夫人撫摩著宣紙上的筆跡,又道,“讓他們在滬上辦婚事,就像你瀾姐一樣,莫要回鎮江,我不會去插手那場婚禮,你父親也不會,但你能夠帶著你的老婆和阿賢去。”
吳心繹又問:“你感覺冇乾係,你們家的人呢?”
“你多慮了,母親,他們必然會返來的,”謝懷安微淺笑了笑,“他們不是私奔,他們是堂堂正正的結婚。”
秦夫人對她馴良地笑了笑:“隻是聊聊,你嚴峻甚麼,昂首說話。”
謝懷安低低地笑:“我去我們家的醫館看看就夠了,莫忘了陶翎還在西藥房裡呢。”
謝懷安愣了一下,躊躇道:“能夠寫信任人遞疇昔,現在有人專門做這個。”
秦夫人沉默了一會,將部下寫的那張紙遞給他:“我給阿恬籌辦的嫁奩,你瞧瞧。”
秦夫人笑著抿了口茶,又問:“你們此次去,阿瀾身子骨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