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近檢票時候,送行的人簇擁著北上的人從候車室出來,手挽動手邊走邊談,意氣風發。謝懷昌在最邊上,中間滿是一些要載入史冊的大人物,他插不上嘴,便豎著耳朵聽,但車站實在是太吵了,吵到他除了槍彈出膛的吼怒外,甚麼都聽不清。
“莫非懷昌跟他冇乾係麼?”謝懷安也跟著笑了一下,“我猜你爹現在必定腸子都悔斷了,都怪當初識人不清,跟這麼一戶人結了親家。”
吳心繹驚了一驚:“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他正為這個發明暗自心驚,火線逃竄的人俄然腳下一滑,跌倒在地,謝懷昌心中一喜,三步並兩步地跑疇昔,一邊跑一邊上膛,就在他頓時就能抓住那人的時候,一旁斜刺裡俄然衝出來一人撞在他身上,力道凶悍,立即將他也撞倒在地。
謝懷安卻俄然不笑了,他沉默了好久,伸手去握吳心繹的手,用力捏在掌內心,力度大到的確要讓吳心繹大聲叫出來,他彷彿發覺到她的不舒暢,隻握了一下就從速放手:“我當今總算是明白‘美人恩重’這句話的意義了,先前還覺得隻是一個風騷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