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道:“不過我寄父張仲堅與翟讓有很深的友情,我已經寫了一封手劄送回東平郡給我寄父,請他寫信送去瓦崗寨,看看能不能讓翟讓放人。不過我傳聞瓦崗寨智囊徐世績愛才,他必定不會難為你父親的,並且,他如果想殺你隻需命令萬箭齊發你不也逃不了嗎?以是你放心,你父親現在應當冇有傷害。”
李閒哈哈大笑道:“免了,你如果想比,過幾日便會有一個武癡前來,你和他比過再說。”
李閒考慮了好久後說道:“如許,你如果決定去投齊郡,替我勸說張須陀不要打我燕雲寨的主張。為了羅士信,秦叔寶,再為了你父親,我便再退一步,他能夠率軍從東平顛末,但不要有甚麼圖謀,不然,為了才過上幾天安穩日子的東平郡百姓,即便他是當世名將,我也誓殺此人。”
“厥後我便單獨一人去瓦崗寨門前叫陣,讓瓦崗寨放了我父親。又是瓦崗寨馬軍首級程知節出來,他說我若能博得過他手中長槊便放了我父,我與其在瓦崗寨外大戰了二百回合,我當時已經一日一夜冇有吃過飯,力量漸有不支,贏不下程知節便隻能退走,那程知節也是個豪傑,瓦崗寨智囊徐世績在城牆上勸我投降,並且說寵遇我們父子,我不允,徐世績命令兵士們用撓鉤套索抓我,被我衝出,程知節冇有趁人之危,當得起磊落兩個字。”
……
“我想來想去,在你和張須陀老將軍之間,還是感覺你救出我爹的成算大一些。老將軍就算仗義可他為齊郡通守,也不能擅離職守去攻打瓦崗,再說……以他部下那三萬郡兵,未見得是瓦崗寨的敵手。”
“我單獨一人回營中找蕭懷靜那廝實際,那廝竟然說是家父與我勾搭瓦崗寨才乃至有此慘敗,他命人抓我,我殺出一條血路出來,然後感覺不忿,便又持我的雙錘殺歸去,一錘將蕭懷靜那廝砸死,我本欲清算人馬再去救家父,何如那些兵士將校見我砸死了蕭懷靜不敢隨我,蕭懷靜那廝的親兵以弓箭圍射,我隻能再次殺出重圍逃脫。”
裴行儼間隔李閒一米擺佈站住,想坐下躊躇了一會兒卻歎了口氣冇有坐下,李閒見他模樣好笑因而問道:“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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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閒哈哈大笑道:“既然你籌算留下來,莫非還怕我燕雲寨連衣服都冇有?說說,以你的本領,就算輕敵冒進也不會如此落魄,如何能夠一個兵士都冇有帶出來?”
“元慶,你這一對銅錘,真的一支三百斤,一對六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