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啊。我不幸的大哥啊。很快吳年就會下去陪你了。你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啊。”
“你這個瘋婆子。要不是這麼多人攔著,你看我不把你給撕爛了。”柳香氣喘籲籲,滿臉通紅的瞪著李氏罵道。
她是很傳統的女人。既然吳年已經改了,她也樂意與吳年過日子。燒出來的鹿肉,除了第一次的時候,她托了陳氏送去以外。
“如果是夢的話,那但願我永久也不要醒來。”柳香吸溜了一口氣,雙手合十,朝著天空拜了拜。
她也冇有逞強,抓住柳香的頭髮,抖擻抵擋。二人便在地上扭打了起來。
吳家小院內。
柳香小腦瓜子裡,浮想連翩。高興的嗬嗬笑了起來。
“現在百戶大人正在鞠問。是不是冤枉,等一下就曉得了。”李氏嘲笑了一聲。隨即嚎啕大哭了起來。
但是柳香卻還是感覺不滿足。她看了看家裡頭半燒燬的雞舍,心中暗道:“爹孃還在的時候,我們家有四隻母雞。下雞蛋賊快。”
明天氣候好,是個曬被子的好日子。柳香手持藤條,拍打曬掛著的被子。
她一雙眼睛彷彿雷達似的,敏捷的鎖定住了柳香。
但是吳年現在出來了。
“你還冤枉我哥,你還冤枉我哥。我要撕爛你。”柳香雙眸充血,暴跳如雷,死力的掙紮著,想要擺脫細弱婦人的束縛,衝上去把李氏給打死。
當吳年獲得了動靜,倉促參虎帳返來的時候。他家院子內已經站滿了人了,除了七大姑、八大媽以外,另有很多長幼爺們。
“嗬嗬。”
張永見勢不妙,想要追。但卻手足有力,又倒了下來。
柳香冇有如何虧損,隻是灰頭土臉。李氏兩頰鮮血淋漓,頭髮還掉了很多,一隻眼睛還是紅腫的。
吳年去了虎帳的這段時候,柳香把吳年留下來的鹿肉,漸漸燒煮了。
之前家裡頭也是如許的。娘有甚麼好吃的,都會留給爹。
一個家。裡裡外外都得靠男人撐著,把男人的身子養好了,養結實了,這個家才氣聳峙不倒。
酒鬼、賭鬼的哥,他說變就變了。
柳香與李氏各自被一個細弱的婦人拉著。固然這兩個婦人在不竭的安撫二人的情感,想當和事佬。
家裡頭的老織布機,能帶來不錯的支出。冇織布活的時候,她也會做針線活。
如果真的是夢,那總會醒來的。
幸運來的太俄然了。
想起本身的兄弟就這麼冇了。
不過李氏較著不是柳香的敵手。
醒來就是可駭的實際。
“到時候,我會賞你幾根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