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頓了頓道:“將軍可曾想過秦羨淵的態度?”周禹很清楚尹卓與秦羨淵締盟的啟事,秦羨淵明麵上的目標,是想操縱秦家三姐妹的婚事與薑衍攀親當個外戚,但周禹看得更遠。
他點頭道:“先生所言有理,不過,據聞秦老太君與秦家三位令媛是與睿王一同離京的,現在睿王已在塘壩現身,會不會秦家幾人也在?”
“將軍此言差矣。”周禹連連擺手,“將軍睿智勇猛,恰是華茂之年,鄙人的意義,秦羨淵野心不小,雖通過將軍也能達成目標,但攀親與締盟分歧,締盟可隨時乾休,攀親倒是要擺在檯麵上來的。
可他恰好想動如何辦?尹卓微微皺了皺眉,“這倒難辦了。”
“將軍……”周禹張了張嘴,纔剛出言辯駁,倒是瞥見尹卓的神采頓時了悟,他當真看了眼尹卓的神采,摸索道:“將軍是當真的?”
實話常常不大好聽,周禹想是這麼想,可給他十個膽量,他也不敢明著說出來。隱晦的提示是他的職責,說得太多就是不知死活了。他皺著眉看了尹卓一眼,感覺尹卓約莫是有些魔怔了。
何況側室的孃家人不能算正兒八經的孃家人,側室就是側室,說的再好聽,本質上還是個妾!得,這回連孃家人都算不上了!秦羨淵是腦筋裡有坑,纔會將千嬌百寵的女兒送給人他國將領做妾!
到時候詳細味如何樣,周禹未曾明說,尹卓倒是心知肚明。
薑衍就那麼好殺?周禹心中暗歎,他擰眉道:“將軍這話原也冇錯,睿王早就與鎮國將軍府綁在一條船上,既是綁在一條船上,那便早遲早晚都是將軍的仇敵。
“本將軍不但出身宗室,也是大夏驃騎將軍,難不成秦羨淵還敢嫌棄本將軍?”更不消說,他的野心和藍圖不但僅如此,“如果秦家能乖乖順服,本將軍今後定不會虐待了秦家一門。”
“先生跟隨本將軍多年,最是體味本將軍的心機。”尹卓扭頭看了他一眼,“以先生之才,又如何會不明白本將軍言下之意?”
“當是在的,莫非將軍另有設法?”周禹策頓時前,靠近了尹卓低聲道:“將軍,此次北伐,秦羨淵的感化相稱首要,我們能動薑衍,秦老太君與秦家三位女人卻動不得。”
再說秦羨淵的目標,重新到尾都是薑衍,若他有半用心機花在尹卓身上,秦家老太君和秦家三位女人又如何能夠熱臉去貼薑衍的冷屁股?
“人的慾望無窮無儘,秦羨淵情願用親女來謀取皇家姻緣,與其說是覬覦外戚之位,倒不如說他眼中看到的是皇權,想要通過薑衍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