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子嚇壞了,一把抱住劉宏的腿喊道,“劉公子曲解了,我家女人跟那些黑衣人真不是一夥的,我家女人也是被黑衣人抓了才……”
柴林棐低聲與劉君堂籌議道,“先讓她去醫館治傷再去衙門,免得連累無辜。”
“是。”劉生跑到公子指的房門口守著,並用眼睛狠狠瞪著敢冒充薑三女人算計他家公子的劉溪。
“不錯!”劉君堂義憤填膺,“方纔在花圃內,鄙人見兩個黑衣人拉著這女子往角門方向拖拽,還覺得黑衣人慾對這女子倒黴,才帶著主子衝上來援救她。誰知我趕走黑衣人救下此女後,她竟拽著我往此院暗處跑,這個藏在暗處的婆子也衝出來要抓我!”
“這位女人既然也是苦主,就更該讓西城衙門將黑衣人抓去鞠問清楚,為女人做主纔對。”劉君堂玉麵冷顏,喝道,“還不速去!”
劉君堂一動不動,任劉溪“狠狠”撞在柱子上,緩緩暈倒在孟婆子懷裡。孟婆子哭天喊地時,黃劍雲側頭低聲問康月良,“她這是裝的?”
馮子瑞抬手抓下掛在門上的布簾往劉溪身上一蓋,叮嚀道,“來兩小我,帶她們走後門,先去逢春醫館,再帶回衙門問案!”
若讓官差抬出去,女人這輩子真就毀了。孟婆子咬牙,“我背!”
在場的世人有一個算一個,全呆了。隻要後衝出去的劉宏聽到公子的喊聲,二話不說提刀衝向癱坐地上的青衣女子。
“小女子不是……”
“是。”馮子瑞到孟婆子跟前冷聲問,“人是你本身揹出去,還是讓官差抬出去?”
這眼熟的婆子毫不是薑家下人,康月良放開柴林棐,一本端莊卻滿眼八卦地問,“劉大人說這地上的女子夥同黑衣人慾挾持你?”
劉君堂憤恚道,“定是圖財!自鄙人傾儘家財雇鏢師庇護恩師去肅州的動靜傳開後,四個多月來,鄙人已大大小小碰到十數次如許的事了!”
毫不成去衙門,不然她這輩子就毀了……劉溪抬開端暴露慘白的小臉,淒楚不幸地望著劉君堂,“劉公子……”
“是!”劉宏抬腳踢開孟婆子,大步向外走去。
孟婆子踉踉蹌蹌揹著被門簾裹住的劉溪走後,範鐵生叮嚀店家翻開劉生守住的房門。房門翻開以後,一股濃烈甜香的的氣味劈麵而來,範鐵生後退一步,擋住身後的捕快和巡城兵,“都屏住呼吸,這是迷魂香!”
“既已報官,自是依法論處。”劉君堂抱拳,“多謝三位脫手互助,待衙門升堂審理此案時,還要勞煩康公子派人到堂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