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被表哥打了一拳，冇有受傷。”不待廖元冬開口，江淩便擦掉嘴角的血，用崇拜的語氣問道，“表哥的力量漲了一大截，江淩自愧不如，表哥常日是如何練的，可否教一教小弟？”
“表哥竟能舉得動一百斤的石錘？”江淩上前為他拍打身上的土。
薑家四姐妹也想年底賣空貨架，就連整日關在房中繡嫁奩的薑慕箏也跟著mm們出門，到彆家買賣好的鋪子裡取經，到自家鋪子裡巡查，想出一個又一個點子。早晨，四姐妹湊在一起，眉開眼笑地撥拉算盤，算花想容本年賺了多少，年關前她們還能賺多少。
薑慕燕眸子一亮，mm說得很有事理，她竟冇想到這一層，“另有一點，若二姐夫來歲高中入仕，二哥也會是以被人高看一眼。不過我感覺如果馮家不提，這門婚事我們也不能提，且等等看吧。”
圓胖的廖元冬見表妹終究肯跟他一起玩了，趕緊道，“留兒表妹想玩甚麼，我們就玩甚麼。”
也對！他要給留兒表妹看真本領，廖元冬愣住，衝著薑留喊道，“留兒表妹，你要快點過來啊。”
薑慕燕跟mm籌議，“這些銀子放著也是放著，要不開春前我們再買些良田？”
回到西院內室中，薑慕燕眉開眼笑地抱著mm嘉獎道，“到臘月尾，雪霞晚必定能賺六千兩銀子！mm你真是太難乾了。”
薑慕燕吃驚地瞪大鳳眸，“竟漲了這麼多？”
薑留點頭，“以是我想先等來歲三月祝家海船返來，看馮子進能給我們帶回多少香料再做籌算，如果可行，我們就跟馮子進合股做調香買賣。姐姐你可曉得馮子進為何敢把身家性命都押出來？因為馮子進的母親生在調香世家，是個調香妙手。香行若做好了，比綢緞、米糧和脂粉還贏利！”
不錯，mm都記著了。薑慕燕對勁點頭，又低聲與mm道，“二姐本日問我，感覺馮娟與二哥可還班配。你感覺呢？”
薑慕燕感喟一聲，“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馮夫人因婚事與孃家人鬨得不鎮靜，出嫁後便落空了依托，丈夫身後纔會受儘痛苦。以是……”
“好。”薑留頭也不回地應了一聲就走遠了。
曉得歸曉得，但想做到卻不輕易。廖元冬進京給外祖母送年貨後，便日日追著薑留跑，張嘴閉嘴不離留兒表妹，薑留被他煩得頭都大了，乾脆每日早早出門轉鋪子避開他。終究比及臘月二十青衿書院放年假，廖元冬能與薑三郎湊在一處玩鳥玩蟈蟈，薑留纔算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