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外有人喊道,“這可不是薑家的鋪子,這是我薑家二夫人的陪嫁,二夫人歸天後將鋪子留給兩位女人,是薑家兩位女人的梯己。”

葛桂香帶著哭腔道,“當時是試了,可誰知小女子帶回家頂用了便感覺臉上又疼又癢,變成了這個模樣,請大報酬小女子做主。”

狗油胡男人語速緩慢隧道,“小人葛渡,家主姓葛名偉忠,家主通濟坊。我家女人五日前在雪霞晚花三兩銀子買了一盒叫做賽桃花的麵脂,用了後生了滿臉的紅疙瘩,又疼又癢,請郎中看過以後說是這店裡的麵脂用的。我家老爺氣不過,派小人來店裡退貨,誰知店裡的伴計死不承認,小人一怒之下才失手砸了些東西。”

“是!”鴉隱和齊猛上前,抬腿就要用力踹。

“小婦人可作證,小婦人剛纔就在店裡買東西,親眼瞧見了。”店裡和門口的百姓們搶先恐後地要作證。

“嚷甚麼嚷,你聲音大你就有理了?”書秋上前喝道,“你們砸壞了多少東西,店內店外的父老鄉親們都瞧著呢,容不得你抵賴!”

“還是六女人想得殷勤。”於海良點頭,待衙差驗完鋪子裡砸損的景象,於海亮拱手,“六女人,是您跟著去,還是讓薑掌櫃去?”

“說不準,咱再看看。”薑二爺趴在門邊往外看,正瞧見葛女人掀起麵紗讓王銅海看她毀了的臉。薑二爺隻看了一眼,便閉上了眼睛。因為葛女人一臉的疙瘩,讓他看著非常不舒暢。

地上的六個傢夥一聽這麼多銀子,臉都變了。誰知這還不算完,薑留持續道,“待會兒郎中來了,被他們打傷的伴計醫藥錢,也一併算在他們身上。”

“嗬。”薑留嘲笑一聲,命鴉隱和齊猛愣住。門彆傳來東城衙差的呼喊聲,看熱烈的百姓們分紅擺佈,薑留也跳下凳子,待衙差出去後施禮。

於海良上前驗看了上邊的黑油指模,又看了葛渡帶著黑漆的手,確認這是他帶來的,便命捕快戴上。薑留又提示道,“捕頭可要帶兩盒店裡同款的麵脂做比對?”

“你胡說八道!”被按著的容長臉狗油胡的男人不乾了,掙紮著罵道,“父老鄉親們看看啊,薑家仗勢欺人啊。”

“就是!薑六女人不消仗勢欺人,如果她不想講事理,一棍子下去你的腰早折了。”

“好說。”於海良驗看一番現場,叮嚀衙差覈驗鋪子砸損的景象,又問狗油胡男人,“你說你家女人用了店裡的胭脂毀了臉,你叫甚麼,家在那邊,家仆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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