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留的力主下,薑家本年前後開了兩家花想容胭脂鋪。遵循開鋪子時的商定,鋪子收益五成歸府裡,五成歸薑家五姐妹——已嫁人的薑慕容也占一成。現在是十一月初,兩家鋪子不但收回了本錢,還賺了三百餘兩銀子,據薑留預算,年底時必定能達到五百兩。

“哥!”薑留抬眸,剛好與遠處的劉申四目相對。見薑留髮明瞭他,劉申立即扯下嘴角,換做一臉無辜和驚奇。

薑慕燕叮嚀道,“街上人多,讓江淩跟你們一道去。”

還冇下注的薑留探聽道,“哪邊賠率大一些。”

“姑父就算了,姑姑能夠送。”薑慕錦道,“姑父對姑姑不敷好,對我們也普通,我們給他買禮品,還不如買珠花戴。”

送給祖母的一扇鬆竹賀壽屏風。屏風是四姐妹合繡的,薑慕箏和薑慕燕是主力,薑留和五姐姐打動手,畫中被鹿踩在腳下的石頭便是出自薑留之手。

送大伯薑鬆的是寫字時枕在手臂下的彩瓷臂擱,薑二爺是磨墨時舀水用的木製水丞,薑槐是青田石書鎮,伯母、母親和三嬸都是本年最新款的花簪,禮品雖都代價不高,但卻精美新奇。

薑慕燕悄悄點頭,“都很好。不過,我們是否也該給姑姑和姑父備一份?”

“兩邊差未幾。”薑慕錦嘿嘿,“賭局開到來歲三月尾,然後就封盤等六mm出嫁時再開,六mm想不想賺一筆大的?”

等mm選好後,江淩叮嚀薑財去結賬,又與mm道,“我想要一枚印章。”

薑慕燕盯著桌上的水丞,冇有開口。薑慕錦覺得三姐冇有聞聲,湊到她臉邊再問,“三姐姐感覺六mm會嫁在康安,還是嫁去外埠?”

薑慕錦立即毛遂自薦,“我與六mm去買!我們倆也該去鋪子看看了,對吧,六mm?”

“好,你看……”江淩還未說完,mm身後的玉石架俄然倒了下來,江淩立即回身將mm拉進懷裡,護在他們身側的薑財和鴉隱抬手扶住架子,但上邊數十枚刻印用玉石還是劈裡啪啦落下來,有的砸在江淩的背上,有的直接落在地上,摔成幾段。

進入金飾樓雅間挑花簪時,端著一托盤花簪出去的伴計心不足悸地盯著薑留的小手。這可不是普通的手,是能一棍將他們的金飾樓夷平的手!伴計見她拿起花簪,忍不住提示道,“六女人把穩,這隻簪柄是木質的,彆傷著您的手。”

正在把玩臂擱的薑慕箏笑道,“我也押了五百,賭六妹會留在康安,因為二叔不會捨得六妹遠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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