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強忍著肩頭疼痛,側頭看了眼圖鷹,微打了個眼色,開口道:“你們就算找齊了九塊燕子令,也找不到寶藏!”

元崢極其驚奇,除了安陽,其彆人都不知圖鷹和長公主的那層密切乾係,就連梁湛都隻覺得圖鷹是和長公主相互操縱罷了。

圖鷹眼睛睜得老邁,嗓子一陣咕嚕聲,嘴角往外冒出血來,他張了張口,彷彿還想說甚麼,睜大的瞳孔卻垂垂散開,終究,在安陽不竭的揮劍下,他垂垂如草人兒一樣不再轉動……

“師妹!”圖鷹忍不住喊了一句。

他轉向圖鷹:“是真的?”

連翹被那血腥味熏得直皺鼻子,正要開口。

他聲音猛地一拔高,“……也忍不了親眼瞥見聞聲我愛的女人在我身下喊彆的男人的名字!”

崔更一拍腦門,倉促往外走去,隨便號召了一個門口禦衛道:“去叫李力來一趟!”

這麼一想,他俄然感覺漏了些東西,唐侯昨夜一夜未回府,唐家小子恐怕會進宮來探聽景象,應當讓李力早些送個唐侯醉酒過夜在外頭的動靜歸去。

連翹脫口而出,“關於燕子令的!”

元崢曉得這女子一貫狡猾,冷冷道:“想保命?冇用的。”

也不消安陽再解釋甚麼了,這統統已經很好的證瞭然連翹所言的真假。

燕喃也不再躲,緩緩走到元崢身邊。

連翹看到燕喃一愣,驚詫出聲:“你?你如何在這兒?”

梁府的那塊燕子令,真的被圖鷹給調包了!

圖鷹死死盯著安陽,再不看其彆人,像是答覆安陽的話,又像是自言自語:“隻要她對我有一點點至心,我都情願帶著她一起分開那鬼處所!可她把我當甚麼?我是她招之則來呼之既去的一條狗!就算我再寒微再卑賤……”

圖鷹一愣,頓時明白過來連翹的意義,她想操縱尊上手頭那塊燕子令來保命!

“彆賣關子!”元崢語氣不耐煩道:“再給你說一句話的機遇!”

圖鷹身子一顫,被那長劍釘在地上,眉頭皺一皺,眼看著胸口鮮血汩汩冒了出來,臉上五官竟垂垂舒緩下來,他看著安陽,嘴角抽了抽,“你殺了我,挺好,就像我殺了你娘,也挺好。她活著,生不如死,我又,何嘗不是……”

卯時一刻正,啟宮門,換崗,代表著新的一日正式開端。

燕子令何其奧妙的東西,長公主能讓圖鷹曉得?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連翹則不管那麼多,她凡事隻看當下,如果當下都不能活,那還談甚麼今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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